我的地理老师高中作文
1我的地理老师
承认一下,我认为我的地理老师的才情不亚于古代四大才子,豪迈之情好比苏轼的“大江东去”,洒脱若李白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说话毫不犹豫,滔滔不绝,源源不断,咬文嚼字,字字清晰。虽身高略比武大郎稍高一点,但他的人缘极好,令我佩服地五体投地。
他人挺好的,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他总爱开一些玩笑,跟我们没有了代沟。他上课激情万丈,对于我们的稀奇古怪的问题,他镇定自若,帮我们解难答疑。他好像周游过列国,将那些拗口的国家一字不漏地说出来,跟被绕口令似的,没有半秒的停顿,各国的天文地理、风土人情,他都了如指掌。他让我们开阔了视野,在上地理课的同时也教了我们一些历史知识,讲三国,讲民国……上着上着,我们还以为是在上历史课,连下课铃响了我们还全然不知。他教会我们一些日常的知识,这样的老师,让我怎么不佩服他呢?
他人缘很好的,被他教的几个班,公认他是最好的老师,连今年上初二的学长们也有这样的感叹。他有时也半开玩笑:“没办法,粉丝太多了。”我们都会抿嘴一笑。他很关心国家的政治,他有一次跟我们聊起他一起想去当兵的事,他遗憾地说:“当时想当兵为国效力,谁知身高一量,太矮了;视力一测,太差了,要不然我就是那个打天下的李世民了。”他和生物老师感情甚佳,他们两人在办公室开不少玩笑,还记得有一次,地理老师对生物老师说:“你好伟大啊,你要是生活在抗战那年代,你肯定是舍身炸堡垒的董存瑞。”生物老师一听,眉开眼笑,突然间反应过来:“不,我是指挥董存瑞去炸堡垒的领导,我现在命令你去炸堡垒,冲,何老师。”地理老师说:“以前哪有叫老师的,叫我同志,同志。”“好,何同志,冲,把堡垒给炸了。”我们开怀大笑。
别看地理老师平日为人友善,有时也是铁面无私,用地理名词来说,就是多变的天气。我都觉得他有分身术了。
写到这里暂且搁笔,要想了解他,还等下回分明。
2我的地理老师
我的地理老师的发型是典型的地中海式秃头,很有古希腊的学者的特点。再加上一副眼镜,笑起来颧骨凸得老高,说话很温柔带着笑腔,按理说很能活跃课堂气氛,可事实上许多人在打哈欠。
在这位老师的讲述下,我们的头部就可算是一个区域。鼻子是隆起的是高原,前额、头颅是平原或土壤,头发是密密的森林长在这片平原上。于是某君有问:“老师,那你的植被哪去了?”他轻轻一笑,摸摸自己这片贫瘠的平地,“当然咯,如果森林不保护好,植被就会减少,然会就会变成这样——”他指向自己光秃秃的前额,“荒漠化。”
你自然会发现,他是一位如此幽默的老师。而这却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我最欣赏的是他为人处事的态度。他对生活的热衷。他提议,我们应该到外面去走走,在河岸的泥土上,小碎石遍地,兴许你还会找到小化石,好几十年前也许这里就是一条更为宽阔的河流,一汪更为清澈的江水,一片更为广阔的海洋。他就曾经骑车去到那露天矿寻觅到了化石,去大兴安岭摘草莓,光着脚丫跨过冰凉的河流,在崎岖的横断山区里感觉生命的脆弱……时而他在茂密的森林里穿梭,在幽深的山谷里呐喊。是他如此丰富的经历在他的课堂里把知识变得如此幻妙,如此令人求索。每每上地理课的时候,游离的灵魂总是不经意间在老师的言辞里旅行,七月南亚的夏季风吹绿了拂起的心,然后在那广袤的平原,蓝绿色的丘陵,墨绿的流水浇灌,我以为我回到桃花源,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还是我已追随他的思绪,顺阿尔卑斯山脉,躺在开满薰衣草的普罗旺斯的紫色软底,瞳孔此刻也如此淡紫。
他把他的知识应用到生活的每一个领域。譬如他说起地球的潮汐力可引起人的生理周期,文明起源中的地理环境作用,出现三鹿奶粉问题的归根结底是地理因素……他总能把地理知识融会贯通,类比于人类社会。作为一名他的学生,无不惊叹于他学识的渊博,能力之大,远远超于欣赏而已,更是喜欢这老师,更是他身上所反映的一种矜贵的人生态度。
面向浩瀚无垠的真理的海洋,我们只不过是在海边玩耍的孩子。可我愿意,随着你的步伐,寻起更多美丽的卵石和贝壳。
3我们的地理老师
你就是再大的学问家,也别想知道澳大利亚东北部那个岛的“别名”,只有我们高二(3)班的人知道它叫“小王八岛”,因为我们有个如此之神的地理老头儿——宋老师,他会告诉我们这样形象的名字。宋老师是我们文科班老师中最迷人的一位男士。虽然他的西装总是露出长长的毛衣袖子,他一笑脸上便隆起几个巨大的褶皱山系,他的憨笑声能吓跑加勒比海的鲨鱼,他的思想言论尚停留在五十年代初期,但我们还是喜欢他,因为他是如此如此的生动、活泼、可爱。
我相信宋老师是个舞蹈家。因为他在讲地球在黄道面绕太阳转时,极其优美地跳着圆圈舞:只见他两手插腰,斜着胖胖重重的身子绕着讲台“一边自转一边公转”。“我这腰是黄道面,讲台是太阳,我就是地球……”我们欣赏得简直要把地球命名为“宋氏大行星了”。我们牢牢记住了黄道面,只是留下了小小的“后遗症”,每次宋老师指到黄道面,我们就会异口同声:“那是您的腰!”
宋老师还是“联想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他的联想能力惊人。“你们知道基隆和高雄哪个更靠北?”看到我们迷惑的眼光,他可得意了:“我就这么记——台北人爱吃鸡,吃鸡就得养鸡,养鸡就得有鸡笼,基隆当然在北边,哼哼嗬嗬——”又来了,他特有的能吓跑加勒比海鲨鱼的憨笑,他一得意就这么笑,脸色发红,不大的眯缝眼直放光,面门上来个地壳变动,满头花白头发都在跳草裙舞。而且他还会用肥肥厚厚的掌攥起来讲解山脊山谷的农民型号的大手,从脑门抹过满脸的褶皱山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得意得淋漓尽致。
宋老师特别偏爱我们班。每次他到班里上课,值日生总要诚惶诚恐地打水、涮盆、擦黑板、扫地、倒土,还要藏好又脏又臭又油的热饭兜子,否则他肯定要亲自上场打扫一番,而且还要饶上一大顿唠叨。如果他挑不出什么毛病就会让我们遭到一阵表扬,哎呀,这种表扬总是让我们闻到五十年代的“革命味儿”,都是什么“同志们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之类。他要是问你世界之最,如果你不会,那么最好回答中国。因为即使答错了,他也会为了你心怀民族自豪感而对你慨然一笑;否则,如果是中国你却答成别的国家,他就会板起脸,一字一字极为深切而缓慢地说:“同志们,可别忘了咱们的母亲呀!”
虽然宋老师发怒时脸红脖子粗像个暴跳如雷的雄狮,但因为他很少跟我们真动气,所以谁也不怕他。瞧,两个女生又招呼又叫:“宋老师!”他俯过身来以为要回答什么问题。“宋老师,您脸上有好多蓝钢笔水儿!”他又傻笑了,这回可有点尴尬,掏出皱皱巴巴的手绢儿用力抹着。“不行,还有!”他又有了新招儿,到讲台前从杯子里倒了点茶水接着抹自己的脸。这回可把全班惊动了,笑得开了锅。“不行,擦不下去!”“嗬嗬嗬”宋老师一边不好意思地憨笑,一边夺门而出清洗脸上的“耻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