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战争演讲稿800字
1呼吁和平,停止战争
和平与发展是当今社会的主题,但似乎铸剑为犁的梦想离我们还十分遥远,那我们该如何看待呢?
战争是残酷的,战争的结果就血肉,是死伤,是满目的疮痍。战争的硝烟,缭绕不绝,缠绕在世界的上空,也把人们和平的愿望死死缠住。1937年,从日本侵略中国的第一声枪声开始,到中国胜利的鼓声鸣起,历时今3000日,在着漫长的岁月中,中国人民的耳边始终是战争带来的枪声,中国人民的心中始终是战争带来的痛苦。在日本的侵略下,许多偏僻的山村也无一幸免。
在某一个小镇的某一个小村,居住着贫穷的几百人,但他们在之前却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而在日本侵略军带着阵阵奸笑和阵阵炮声,进入了这里,开始了他们“光荣”的掠夺之后,这里几乎成了一个充满了痛苦的或地狱。一个星期后,这里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了,侵略军便又重带着奸笑和炮声却了别的地方。村子里到处是“伤痕”,到处是“生命的遗迹”,也到处是悲凉,以前的欢笑声不复存在,而替代它们的乃是哭爹喊娘骂鬼子的凄凉。
在村子里,有的村民眼里充满了哀伤,欲哭却无泪;有的脸上挂满了泪珠,使劲地摇晃着已去的父母或孩子的尸体;也有的坐在自家的麦田里,看着这些被鬼子糟蹋的将要丰收的果实,眼里盈满了泪……
在当时,这样的景象数不胜数,这样的村子也数不胜数,但更多的却是创痍满目的、无可补救的心灵。
对于“九一八”事变,可谓人尽皆知。“九一八”事变的发生不是偶然的,它是日本帝国主义为了吞并中国,称霸亚洲,以及太平洋地区,而采取的一个蓄谋已久重要侵略步骤。而这个步骤,却是流离失所的东北人民痛苦异常。当时广为传唱的《松花江上》就表达了这样的情绪。凄凉哀婉的歌声,让每个中国人都感到了痛心和愤怒。
战争应有度,痛苦应有疆。而当时的日本帝国却给中国人民的心中蒙上了阴影。让我们一起,呼吁和平,停止战争。
2告别战争
中国人说“春秋无义战”。
西方人说“战争没有胜利者”。
中国人的意思应该是有义可战,西方人的意思应该是战胜也是战败。
后者就无需探讨了,而前者的关键问题就是义为何?我不懂。因为人各有义,或公有公义、婆有婆义。你定然要反驳我自有公义。可到底是共产党的公义还是国民党的公义?是中国人的公义还是日本人的公义?此时,你一定很生气,你说是天下的公义。我就不得不反问一句:谁的天下?你愤怒于我的“胡搅蛮缠”,你会说天下就是宇宙,就是大自然。我不由得得意地笑了,因为你也明白自然只有规律。没有什么义不义的。
此时,我们只好一起叹服“战争没有胜利者”的深刻与博大了。
然而,突然,我们又不得不惊叹如此深刻而博大的人们生活的那片土地上,似乎并不少见战火。
于是,两个问题令人不解:战争因何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人类怎样才能告别战争?
对于第一个问题,我想套用一句俗语即可:战争不是万能的,没有战争却是万万不能的。即使真正爱好和平的人也有不得不拿起武器的时候,那就是有人拿着武器对着你的时候。
既然如此那么第二个问题就是没有答案的了。因为告别似乎是不可能的。总有一些所谓国家老是要野心膨胀,我说;国家不会有野心,你说;你是对的,是人才有野心,才会膨胀,我说;那么就只有将这些人灭了,才可能告别战争,你说;怎样灭呢?似乎只能靠战争。我们有绕回来了,天啊。
到底该怎么办?
孔夫子倡导“大同”。几千年过去了,非但不见“大同”,“大异”大行其道是也。卢梭坚持“返回自然”。文明人却茫茫然于找寻自然的钢铁森林中。海德格尔在浓浓硝烟里呢喃:诗意的栖居吧。人类的回答异乎寻常的一致:栖居都已艰难,更何况诗意?
或许,诗意只能在心中;
或许,告别战争是一个永远的美好愿望;
或许,和平会从天而降;
或许,看上去很美……
3告别战争
不久前,《南方周末》报道了美国孟山都公司对中国的野生大豆申请专利的事件,一时间舆论大哗。紧接着,该报又发表了题为《要不要打基因保卫战?》的后续报道。
我对此事始终保持着强烈的关注。不过,我把它看作一个法律、科学和商业纠缠在一起的有趣事件。在中国加入关贸协定的今天,它给我们的启示是:我们不仅要接受一套崭新的商业规则,而且还要接受一种新的思维方式。我们既需要权利意识的觉醒,又需要义务观念的确立。
但是,当我读到《要不要打基因保卫战?》这样的标题时,心里却十分不舒服。刺激我的是“保卫战”这个词语。它太重了——一次狡猾的抢注专利事件,还远远达不到要我们以“保卫战”来应对的严重程度。这是一种弱者的"过度反应"。
半个多世纪以来,战争术语在我们的生活中一直被泛滥地使用着。虽然早就结束了战争状态,二十多年来我们享受着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和平时代,但我们的心态并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在我们的电视、广播和报刊中,与战争相关的、或将战争泛化的语言比比皆是。播音员会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诸如“文化战线”、“教育战线”、“新闻战线”一类的词语,领导干部会慷慨激昂地高声宣布“打一场轰轰烈烈的歼灭战”、“来一次全民皆兵的群众战争”。我们把政治学习、“严打”、申奥、环保统统当作“战争”来看待。我们很少使用“和平”、“爱”、“温柔”这样一些字眼,即便使用,也显得羞羞答答。但是,在使用战争或者与战争有关的字眼时,人们却显得理直气壮。
我们对战争的残酷和邪恶显然缺乏必要的体认。在我们那些有关战争题材的文艺作品中,战争通常呈现出一种“凯歌高奏"的理想主义和乐观主义色彩,战争遵循着达尔文社会进化论的准则,正义一方必然获得胜利,邪恶一方必然走向失败。因此,战争是一场盛大的狂欢,是历史进程中的一个关键环节。于是,我们把战争“生活化”了。我们不自觉地、轻率地使用着无数与战争有关的语汇。一个专利保护和基因研究的事件,居然也被冠以“保卫战"的名称。在孩子们的作文中,也频频地使用着这些字眼。而在我看来,战争不是什么好事情。古人说,“兵”是一个国家的“不祥之物”。没有一场战争的结果不是“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没有一场战争的结果不是剥夺千百万人的生命,毁灭千百万家庭的幸福,正如有一位西方诗人所说:“每一颗子弹,击碎的都是母亲的心房。”
我希望,我们以后都谨慎地使用那些与战争有关的术语;我希望,我们更多地接近和平、爱和同情这样一些观念——尤其应当教育孩子们这样做。
4告别战争强人时代
时间成为了沙龙这位铁腕强人最无情的敌人。即便他能从死亡线边缘转身,但“后沙龙时代”的到来看来已不可避免。
在巴以这块由暴力仇恨主宰的地方,政治家的生老病故,历来就不仅仅是个人的不
幸。沙龙的倒下,固然牵动着这场民族纷争的走向,更重要的是,它将标志着近一个世纪来由战争强人主宰这块土地上政治风向时代的结束。
从普通一兵到统领三军的将军,再到主政一国的总理,沙龙一生所经历的各个角色,浓缩着现代以色列作为一个主权国家历史的缩影。这也是中东其他国家几乎无一例外的共同特征。自从有历史记载以来,中东这块地方就战火连绵不断。战争,创造了中东悲壮而富有传奇的年代。长期无休止的战火与仇恨,将战争强人推到了历史舞台的前台,也奠定了这些人在地区、国家与民族历史上的地位。从萨达特、阿萨德、侯赛因,到拉宾、阿拉法特,再到沙龙,这一强人群体无不是凭借军人的身份走上历史舞台。他们相互捉对厮杀,为自己赢得了无数的功勋与荣耀。无论是有“生存大师”之称的阿拉法特、被推为“大马士革雄狮”的阿萨德、“小个子国王”的侯赛因,还是同时代的其他枭雄,一场场战争铸就了他们头顶的光环,铺就了他们由军人到政治家的政治仕途。而被誉为“以色列之王”的沙龙,更是将中东战争强人的荣耀推到了巅峰。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他们光环与荣耀的背后,往往是以各自国家、民族巨大的财产损失和生命为代价,也为自己的国家与民族积攒了带有浓厚战争色彩的历史重负。佩雷斯在其著作《新中东》中说:一场战争的结束,应该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但是这些战争强人在顺应时代发展潮流时却遭遇到两个强大的敌人———极端势力与时间。第一个与以色列人媾和的萨达特,和试图换一种方式与巴勒斯坦人言和的拉宾,早就倒在极端势力的枪口下;阿萨德、侯赛因、阿拉法特等人则被时间击倒,实现和平成了他们无法释怀的遗憾。这次,沙龙也依旧没能绕开英雄末路、壮志未酬的悲壮结局。
但时间总会抚平一切。就像没有萨达特的埃及,未曾天下大乱,离开了阿拉法特的巴勒斯坦,也在正常运转。缺少了沙龙的“后沙龙时代”,以色列的新生代便有了走出前辈光环的机会。他们虽然没有能与沙龙等强人比拟的资历和威望,但他们肩上也没有前辈几近固执的民族成见与历史重负。或许时代能给他们以机会,让他们换一种思维,换一种方式,去解开中东问题的死结。
尽管还存在着许多目前还无法预知的变数,但沙龙时代的结束,或许将成为中东问题的拐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