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
菜单

初中告别战争演讲稿

时间: 06-22 栏目:演讲稿

1告别战争

每当人们看完联合国大厦前“铸剑为犁”的雕像时,总会联想到世界需要和平,人类都这样想,我们何尝不是!这句话在心中已经憋了很久了,可惜我不能说话,因为我是一把枪。

今天是一个重大的节日,是一年一度的国庆节,我和我的兄弟被人们从库房拿了出来,终于重见天日了。同时,我们被一群穿着绿色迷彩服的小伙拿了起来,一看,是陆军,“难道又要打仗了么?”我心想。不过过了一会儿我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些军人将我们体内的子弹拿了出来,然后背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广场上,在这里,我看见了很多穿着不一样的人,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全站的笔直,这时的我终于明白了,这时要阅兵。

打消了战争的这个想法后,我又想,这是不是要庆祝国庆啊!还会死要庆祝世界和平。若真是和平了可真是好事。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上台阶,站在一个东西前,说了一句话,使我感到既伤心又高兴,因为那个人说这次参加阅兵中使用的枪械要全部销毁。我伤心的是我就被销毁了!为什么我很高兴了呢?因为在我被放入仓库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没有武器就没有战争,我就是武器,我被销毁了,那世界吧就远离战争,走向和平了么?我心里想。于是我就急切地盼望阅兵结束,在一段漫长的时间过后,我终于看见了一个大炉子,我知道,这时销毁我的地方,是我的最终归宿。向后一看,已没有武器,看来我是最后一个,战争,就要永远从这个世界中消失了……

随着我被放入火炉,我的思想也消失了,让我知道,世界终于远离战争了!

2呼吁和平,停止战争

和平与发展是当今社会的主题,但似乎铸剑为犁的梦想离我们还十分遥远,那我们该如何看待呢?

战争是残酷的,战争的结果就血肉,是死伤,是满目的疮痍。战争的硝烟,缭绕不绝,缠绕在世界的上空,也把人们和平的愿望死死缠住。1937年,从日本侵略中国的第一声枪声开始,到中国胜利的鼓声鸣起,历时今3000日,在着漫长的岁月中,中国人民的耳边始终是战争带来的枪声,中国人民的心中始终是战争带来的痛苦。在日本的侵略下,许多偏僻的山村也无一幸免。

在某一个小镇的某一个小村,居住着贫穷的几百人,但他们在之前却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而在日本侵略军带着阵阵奸笑和阵阵炮声,进入了这里,开始了他们“光荣”的掠夺之后,这里几乎成了一个充满了痛苦的或地狱。一个星期后,这里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了,侵略军便又重带着奸笑和炮声却了别的地方。村子里到处是“伤痕”,到处是“生命的遗迹”,也到处是悲凉,以前的欢笑声不复存在,而替代它们的乃是哭爹喊娘骂鬼子的凄凉。

在村子里,有的村民眼里充满了哀伤,欲哭却无泪;有的脸上挂满了泪珠,使劲地摇晃着已去的父母或孩子的尸体;也有的坐在自家的麦田里,看着这些被鬼子糟蹋的将要丰收的果实,眼里盈满了泪……

在当时,这样的景象数不胜数,这样的村子也数不胜数,但更多的却是创痍满目的、无可补救的心灵。

对于“九一八”事变,可谓人尽皆知。“九一八”事变的发生不是偶然的,它是日本帝国主义为了吞并中国,称霸亚洲,以及太平洋地区,而采取的一个蓄谋已久重要侵略步骤。而这个步骤,却是流离失所的东北人民痛苦异常。当时广为传唱的《松花江上》就表达了这样的情绪。凄凉哀婉的歌声,让每个中国人都感到了痛心和愤怒。

战争应有度,痛苦应有疆。而当时的日本帝国却给中国人民的心中蒙上了阴影。让我们一起,呼吁和平,停止战争。

3告别战争强人时代

时间成为了沙龙这位铁腕强人最无情的敌人。即便他能从死亡线边缘转身,但“后沙龙时代”的到来看来已不可避免。

在巴以这块由暴力仇恨主宰的地方,政治家的生老病故,历来就不仅仅是个人的不

幸。沙龙的倒下,固然牵动着这场民族纷争的走向,更重要的是,它将标志着近一个世纪来由战争强人主宰这块土地上政治风向时代的结束。

从普通一兵到统领三军的将军,再到主政一国的总理,沙龙一生所经历的各个角色,浓缩着现代以色列作为一个主权国家历史的缩影。这也是中东其他国家几乎无一例外的共同特征。自从有历史记载以来,中东这块地方就战火连绵不断。战争,创造了中东悲壮而富有传奇的年代。长期无休止的战火与仇恨,将战争强人推到了历史舞台的前台,也奠定了这些人在地区、国家与民族历史上的地位。从萨达特、阿萨德、侯赛因,到拉宾、阿拉法特,再到沙龙,这一强人群体无不是凭借军人的身份走上历史舞台。他们相互捉对厮杀,为自己赢得了无数的功勋与荣耀。无论是有“生存大师”之称的阿拉法特、被推为“大马士革雄狮”的阿萨德、“小个子国王”的侯赛因,还是同时代的其他枭雄,一场场战争铸就了他们头顶的光环,铺就了他们由军人到政治家的政治仕途。而被誉为“以色列之王”的沙龙,更是将中东战争强人的荣耀推到了巅峰。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他们光环与荣耀的背后,往往是以各自国家、民族巨大的财产损失和生命为代价,也为自己的国家与民族积攒了带有浓厚战争色彩的历史重负。佩雷斯在其著作《新中东》中说:一场战争的结束,应该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但是这些战争强人在顺应时代发展潮流时却遭遇到两个强大的敌人———极端势力与时间。第一个与以色列人媾和的萨达特,和试图换一种方式与巴勒斯坦人言和的拉宾,早就倒在极端势力的枪口下;阿萨德、侯赛因、阿拉法特等人则被时间击倒,实现和平成了他们无法释怀的遗憾。这次,沙龙也依旧没能绕开英雄末路、壮志未酬的悲壮结局。

但时间总会抚平一切。就像没有萨达特的埃及,未曾天下大乱,离开了阿拉法特的巴勒斯坦,也在正常运转。缺少了沙龙的“后沙龙时代”,以色列的新生代便有了走出前辈光环的机会。他们虽然没有能与沙龙等强人比拟的资历和威望,但他们肩上也没有前辈几近固执的民族成见与历史重负。或许时代能给他们以机会,让他们换一种思维,换一种方式,去解开中东问题的死结。

尽管还存在着许多目前还无法预知的变数,但沙龙时代的结束,或许将成为中东问题的拐角点。

4告别战争

不久前,《南方周末》报道了美国孟山都公司对中国的野生大豆申请专利的事件,一时间舆论大哗。紧接着,该报又发表了题为《要不要打基因保卫战?》的后续报道。

我对此事始终保持着强烈的关注。不过,我把它看作一个法律、科学和商业纠缠在一起的有趣事件。在中国加入关贸协定的今天,它给我们的启示是:我们不仅要接受一套崭新的商业规则,而且还要接受一种新的思维方式。我们既需要权利意识的觉醒,又需要义务观念的确立。

但是,当我读到《要不要打基因保卫战?》这样的标题时,心里却十分不舒服。刺激我的是“保卫战”这个词语。它太重了——一次狡猾的抢注专利事件,还远远达不到要我们以“保卫战”来应对的严重程度。这是一种弱者的"过度反应"。

半个多世纪以来,战争术语在我们的生活中一直被泛滥地使用着。虽然早就结束了战争状态,二十多年来我们享受着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和平时代,但我们的心态并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在我们的电视、广播和报刊中,与战争相关的、或将战争泛化的语言比比皆是。播音员会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诸如“文化战线”、“教育战线”、“新闻战线”一类的词语,领导干部会慷慨激昂地高声宣布“打一场轰轰烈烈的歼灭战”、“来一次全民皆兵的群众战争”。我们把政治学习、“严打”、申奥、环保统统当作“战争”来看待。我们很少使用“和平”、“爱”、“温柔”这样一些字眼,即便使用,也显得羞羞答答。但是,在使用战争或者与战争有关的字眼时,人们却显得理直气壮。

我们对战争的残酷和邪恶显然缺乏必要的体认。在我们那些有关战争题材的文艺作品中,战争通常呈现出一种“凯歌高奏"的理想主义和乐观主义色彩,战争遵循着达尔文社会进化论的准则,正义一方必然获得胜利,邪恶一方必然走向失败。因此,战争是一场盛大的狂欢,是历史进程中的一个关键环节。于是,我们把战争“生活化”了。我们不自觉地、轻率地使用着无数与战争有关的语汇。一个专利保护和基因研究的事件,居然也被冠以“保卫战"的名称。在孩子们的作文中,也频频地使用着这些字眼。而在我看来,战争不是什么好事情。古人说,“兵”是一个国家的“不祥之物”。没有一场战争的结果不是“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没有一场战争的结果不是剥夺千百万人的生命,毁灭千百万家庭的幸福,正如有一位西方诗人所说:“每一颗子弹,击碎的都是母亲的心房。”

我希望,我们以后都谨慎地使用那些与战争有关的术语;我希望,我们更多地接近和平、爱和同情这样一些观念——尤其应当教育孩子们这样做。

5反对战争,呼唤和平

二战时期,苏联人民在斯大林的带领下,团结一致,浴血奋战,在付出巨大的代价之后,终于取得了莫斯科保卫战的胜利。

战争胜利的当天,上万名疲惫不堪,无精打采的德国战俘排成长长的纵队,在荷枪实弹,威风凛凛的苏联士兵的押解下走进莫斯科城。

得知法西斯战俘进城的消息后,人们几乎倾城而出,纷纷涌上街头。在宽阔的莫斯科大街两旁,围观群众人山人海,挤的风雨不透。在围观的人群中大部分是老人,妇女和儿童。

苏军在战胜入侵的德国法西斯的同时,自己也付出了重大的伤亡。这些老人,妇女和儿童就是战争的受害者,他们当中许多人的亲人,在这场异常残酷的战争中被入侵的德国法西斯杀害了。

失去亲人的痛苦把原本温和,善良的人们激怒了,他们怀着满腔的仇恨将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双双充满血丝与复仇火焰的眼睛齐刷刷的向俘虏走来的方向注视着。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大批的军队和警察出动组成一堵墙,排在愤怒的人群前面。

战俘出现了,近了,更近了。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喊出打倒法西斯的口号,有人叫骂着让杀人的凶手偿命,接着人群潮水般地向前涌。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企图阻止,马上被汹涌人潮冲得七零八落,最后警察和士兵手拉手组成人墙,好不容易才将人潮挡住。

此时,战俘已经来到人群前面,他们个个衣衫褴褛,步伐蹒跚,每向前迈一步都十分艰难。他们有的头上裹着绷带,有的身带重伤,有的失去手脚躺在担架上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面对激怒的人群,德国战俘呆滞,木讷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惊慌。出于求生的本能,他们不住的后退。许多战俘本来就身负重伤,疲惫不堪,在遭到如此惊吓后瘫软在地。担架上的重伤号被扔在地上,无力逃脱,拼命的哭号呼救。

这时,一位中年妇女在混乱中拼命挤过人墙,冲到一个受伤的战俘跟前举拳要打。

这是一个失去双腿的重伤号,他头上打着绷带,破烂的军装上沾满了血迹,脸上的稚气表明他绝不会超过20岁。面对扑面打来的拳头,他无力躲闪,瞪着惊恐的眼睛,发出绝望的哭泣。

蓦地,中年妇女停住了,木雕泥塑般站在那里。她怔怔的看着年轻的战俘,心头一阵剧烈的刺痛,在这个年轻伤号稚气的脸上,她分明看到了自己刚刚战死的儿子的影子!

妇女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那只高举的拳头无力的垂了下来,妇女从怀里掏出一块用纸包着的面包,轻轻的递到伤号的面前。年轻的伤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用惊恐的,带着泪光的眼睛盯着面包,不敢去接。直到妇女硬把面包塞在他手中,他才如梦方醒,抓起面包连裹在外面的纸都顾不上撕,就狼吞虎咽大吃起来,看得出他一定几天没吃饭了,饿坏了。

看到伤号饿成这个样子,妇女缓缓蹲下身子,用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伤号头上的弹伤,失声痛哭起来!

悲怆的哭声撕心裂肺,骚动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人们惊呆了,一个个用惊异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住了,整条大街一片死寂。

良久,人们才醒悟过来。这时,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现了:那些老人,妇女,孩子,纷纷拿出面包,火腿,香肠等各种食品,一起向受伤的战俘拥去……

6告别战争超越旧时代

2014年7月17日是一个应该铭记的日子。自阿姆斯特丹飞往吉隆坡的马来西亚航空MH17航班突然在乌克兰东部政府军与地方武装交战地区坠毁,一场飞来横祸瞬间夺走298个鲜活的生命。

这是一场非同寻常的空难。不管调查结论如何,人死不可复生。巨大的悲剧不禁使人痛定思痛:假如乌克兰没有战火与硝烟,这298个生命是否就不会与死神遭遇?或许,答案应是肯定的。除却不可抗力的自然灾害,战争,这个旧时代的产物,从来都是戗害生命的罪魁祸首。这场悲剧本可避免,也应该避免。

人类虽然一直在反思战争,致力于寻找避免战争,实现永久和平的有效途径。但可悲的是,战争的逆流仍在不同地区涌动。“赢者通吃”的零和思维仍时常在国际舞台上留下自己大摇大摆的身影,形形色色以改造现政权为终极目标的所谓“革命”四处开花,新一轮地缘争夺在各种听起来很美的政治辞藻包装下肆无忌惮地推进。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相继陷入政治危机和社会灾难,一个个古老而灿烂文明的面孔上留下一串串深厚新战争伤疤。

乌克兰,这颗斯拉夫文明璀灿的明珠也未能幸免。轰轰烈烈的“广场革命”像一颗炸弹打破了乌克兰平静的生活。随着新总统的选举产生,一个新时代的大幕也徐徐拉开。包含解除非法武装、赦免武装分子、在俄乌边境设立缓冲区、去集权化等15项具体政治措施的东部和平计划,以及单方面宣布停火,让人们仿佛看到了危机政治解决的曙光。但好景不长,东部、东南部烽烟再起,乌国局势再次跌入战争和动荡的深渊。数百万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每天都在上演背井离乡、生离死别的人间悲剧。战争的硝烟让人们看不清乌克兰的前途,战争的消极影响开始外溢。这一次,马航MH17航班及298个生命成了它的牺牲品。战争,究竟要把乌克兰引向何方?逝者的鲜血,生者的哀痛,能否让战争的发动者和参与者猛然警醒,果断刹住罪恶的进程?

进入21世纪,人类本应超越了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霸权主义争夺的旧时代,但事态的发展却事与愿违,显得纠结而滞后。不少人身体进入了新世纪,脑袋却还停留在冷战思维、零和博弈的旧时代。在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旋律之下,不和之音却总是不绝于耳。这样的局面是不是到了应该收场的时候了?放眼寰宇,人类共同生活在地球村,各国越来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家是命运共同体,任何国家或国家集团都再也无法单独主宰世界事务。随着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和文化多样化、社会信息化持续推进,今天的人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条件朝着和平与发展的目标迈进。鉴于此,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能超越旧时代?又有什么理由不能彻底抛弃战争这种制约和危害人类发展进步的罪恶工具,共同构建和谐共赢的新型国际关系呢?

历史昭示我们,战争是人类智慧的失败,和平是反思灾难痛苦的结晶。令人欣慰的是,国际社会始终在为早日解决乌克兰危机积极斡旋。日前,联合国安理会一致通过了关于马航客机坠毁事件的第2166号决议,就开展客观、公正、透明的调查达成共识。这是人类良知所系,也是国际社会责任使然。当务之急是危机有关各方彻查空难,并以此为契机深入反思,立即停止一切暴力行为,坦诚而务实地坐到谈判桌前,本着包容、创新和建设性的态度,找到政治解决危机的有效途径,尽快结束战乱。只有这样,才能告慰那些无辜死难者的在天之灵。

为你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