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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演讲稿700字

时间: 01-07 栏目:演讲稿

1在路上

“那一天,我不得已上路,为不安分的心,为自尊的生存,为自我的证明……”

在路上,是一个状态,走在路上,是一个过程。路?路是什么?总有人把人生比作旅程,也是路。在我看来,倒也形象,旅途中,会目睹种种美景,比如夕阳,比如星辰;也会面临选择,比如岔路口,比如是否继续;当然少不了阻碍,比如风雨,比如荆棘。

我走的这条路,因为来往得人多了,也就较为宽阔,也是很多人的选择,他们还在奋力前行。但宽阔并不意味着好走,首先说,这并不是我的选择,可也不得不选择,因为无论想抵达何处,这里,是必经。

其实,我不清楚,我究竟要去往哪里,只知道,那个地方它叫未来。我看到的那里,只是雾茫茫的一片,轮廓模糊闪烁。我迷茫,害怕,以至于在无数个夜里,红了眼眶。可我终坚信,那儿定是迷人的,连空气都是香甜的。那儿,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可我不确定,我是否能一直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会不会中道拐弯,可我还在走着,走着,不停,也不能停。

若有一天,我去了那里,我又是否会继续前行?生活会不会出现新的路?我要不要固执地走这条路?或者,重新开始?我就是胆小懒惰的人,不敢夸口会一直守护最初的信念。生活就是这样吧,总有好多未知数,在条件不够的情况下,就暂且放一放吧,等待新的契机。至少,至少现在,我还有方向,还要继续走,经管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所以,在以后的路上,可能不会平平荡荡,请不要畏惧,白天还有太阳,晚上还有北斗星,要相信,总会找到适合自己的旅途。没有尝试,永远不会知道结果如何。拥有不安分的心,勇敢的闯一闯。要的不是成果,是过程,多年后回想起来,是追忆,而不是追悔!

2在路上

破落的石桥下,湍急的水流旁,鱼儿不知疲倦的游向远方。无际的沙漠上,炎炎的烈日下,鸟儿奋起鹏飞,冲向蓝天。  

为什么他们会那么执着?也许,是因为终点他们所追求的东西吧。那些东西,深深地使他们眷恋。蓦然,也是他们追求的动力。  

就像如今还在路上奔波的人们,他们的终点,就是家的方向。所以,不论天气有多恶劣,不论手中的背包有多沉重,但是那颗心,却如此激昂的跳动着,想起家里孩子的笑脸,老人的期盼,爱人的嘱咐,所有赶路的人们,心也都是暖烘烘的。也许他们的手里,攥着一年到头好不容易挣来的钱,拿着给老人买的补品,给孩子买的衣服,给爱人买的礼物,那些小小的心思,都洋溢在日益见老的脸庞。这一年下来积聚的思念,也开始在心中膨胀,那种迫不及待想要回家看看,想要回家团圆的感情,弥漫在每一个归家人的身边,一列列车箱里,都是满满的幸福。  

一双双焦急的眼神,望向窗外,看那转瞬即逝的行道树,一排排,一行行,一列列,坚守在归家的旅途中,像忠实的士兵,护卫着这些生命一般蓬勃的道路,不敢有一点松懈,因为这车上,满满的全是赶路回家过团圆年的人啊!  

在路上,看窗外暖洋洋的太阳,从东边到西边,透过窗户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一天又一天,离家的距离越来越短,心中的情感越来越澎湃,归家,团圆,好幸福的字眼。  

在路上,辛苦了一年的人们啊,不论多么劳累辛苦,都不顾一切的往家奔去,家里,也许老母亲正坐在竹椅上盼着儿女归来,也许孩子正坐在台阶上,数着父母到家的天数,也许爱人正冥思苦想,做几道你爱吃的家乡菜……家,是所有人,不变的爱的港湾啊!  

道路在改变,风景在后退,窗外的事物,一闪即过,在路上的人们啊:愿你们——一路平安!

3在路上

我一个人在前行,前行是漫长的路,是天涯的邻。后面却有着漫长的脚印,脚印下还有干湿的泪珠。我走着,俨然也只是散步,这四野莽原的路上,何其之大,何其之漫长。是路的胸襟容纳我窄小的生命线。我只知道往前走,或许前方有着我向往的归宿。

这里甚为安静、详和,似乎你每次对命运的宣泄,将会让它无尽的流血。你脚下的路,每一块土中都穿插了神经、环绕着血管,使我每走一步,都感觉脚下的路,有着千年的生命、千年的脉搏,让我每一处的神经与血管在同一时刻膨大、挤压,最后释放禁锢,与血交融心灵、痛快地净化。

是谁弹着命运,将命运当做曲调来听着,谁这么大胆,竟将命运来玩弄,循声而去,原是枯树半截,理应是悲痛的,命运摧残它的身体,它却嘲笑着命运,大笑着命运也不过如此,那枯树上的新苗,成了它反抗命运的吼叫。啼笑着的是云的脸,那张满目悲疮的脸载着被禁锢的自由,强有力的冲破,最后一滴雨水,将是它最后一次流泪。

呵,还有海,借用风的发怒,搏击着千百年来的平静。那千百年来的平静,也只造就了枯白的脸与苍老的生气。

谁激荡了生命,激荡着完美而又疯狂的世界,不是教徒的一句“阿门”,恐怕那只是脆弱生命气息奄奄的挣扎。相反,敢于搏击长空的生命,才是浩瀚的生命,且那沉甸甸的反抗,造就了没有命运的人生。

人生其实并无命运,而那禅珠似的信仰与那短暂的安定终于将人生推向命运,将人禁锢到迟来的宿命。我们还能怎样,是否昧着良心祈祷,祈祷在悲疮的生命体中,还有鲜活的灵气,是否裹着安祥的睡衣,无从解释梦中闪躲的黑影。

我走在路上,远处的哀笛,捧着锁,锁住了我的肉体,没关系,它还并不知道,我的灵魂早已挣脱肉体,挣脱禁锢,还我至尚的灵性。

我一个人在前行,轻斜的黑影,是我的躯体,谁隐去了伤痛,只因有彻骨的阴凉,银色般缠绵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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