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香椿的作文
1香椿
星期日,我去奶奶家,刚吃完饭,爷爷说,洋洋跟我去遛弯吧。我穿好衣服和鞋就问爷爷,遛弯有什么好玩的,爷爷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自言自语地说:“真没劲!”
过了一会儿,爷爷从一棵树上摘下一串树叶。爷爷说:“洋洋,你闻一闻。”我刚要闻,又一想这种植物好像是臭椿,听奶奶说臭椿非常臭。我想爷爷肯定要骗我,我没有闻。可爷爷非让我闻,我只好闻了一下,呀!真香啊!爷爷告诉我这叫香椿。我想香椿和臭椿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味道不同。我又看到远处的公路旁有很多“香椿树”,于是我对爷爷说:“您看那边有一大片香椿树。”爷爷笑了,说:“那不是香椿树,那是火炬树,火炬树一到秋天叶子就变红了,它是一种观赏树,香椿是一种可以吃的植物。”我说:“搞不好就要闹出大笑话了。”爷爷又说:“不会的,只要闻一闻就知道了,有香味是香椿最大的特点。”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怎样分辨香椿,以后我会更仔细地观察植物,提高自己认识事物的能力。
2香椿
香椿刚长出来的叶子是嫩红的,不几天叶子长大,就变成嫩绿的。
香椿的嫩叶不大引人注意,引人注意的是长大了的叶子。那些叶子绿得那么新鲜,看着很好看,走进一看,那香椿种得多么整齐。一阵风拂过,一排排的叶子就漾起波纹,好看得很。以前我只知道这种植物叫香椿,可不知道它的杆是什么样的,今年我注意了,原来香椿的叶子是长在杆的头顶上的。头顶长叶子的地方,反面伸出枝状的六七根细枝,每枝的底下有一个东西,很像羊的脚,细枝跟桐树上的枝一样的颜色,也是嫩绿的。这就是香椿的杆。香椿的杆触着墙的时候,六七根细枝的头上就变尖了,细叶原先是直的,现在弯曲了,把香椿的嫩叶摘下来一片,你会闻到它的香味。
香椿就是这样一次一次的长嫩叶,直到老叶。香椿也是会吃得,如果你去摘下来一些,你会慢慢地洗,轻轻地摘,那香椿的味道,你一定会很喜欢,马上吃一口。
3由香椿引起的回忆
冬天在雪花与冰河中慢慢逝去,春姑娘踏着轻盈的脚步徐徐走来。偶尔想到家乡的香椿,如今又是一年的春天了。家乡的椿树应该长新芽了吧。记得那新芽在我们老家称之为“椿树头”。
有一年春天,我和姐姐一人拿着菜篮子一人拿着摘椿树头的特殊工具,整个村地搜寻椿树头。椿树头一般长在枝干上的比较嫩,当然长得矮的早就被人家摘走了,所以我们就只能摘到相对高一点椿树头。可是椿树毕竟不是我们家种的,所以我们采的时候就被同村的王大妈骂过,幸好我们当时跑得快,不然屁股可能都难逃一劫。
回到家我们把胜果交给了奶奶,让她给我们炒鸡蛋吃,晚桌上一碗香喷喷的椿树头炒鸡蛋不一会就被我和姐姐一扫而光,接着我们跟奶奶讲起王大妈不近人情的事,奶奶说椿树头全都采了,椿树就不长了。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后来我们也就离开了故乡,再也没有了摘椿树头的机会,就更别说吃了。直到去年春天我去外婆家,正逢表妹摘了椿树头,看着那一篮青褐色的椿树头,我不禁又想起了小时候在奶奶家吃椿树头的开心劲。
傍晚,外婆先把油在锅里热了一下,接着将搅拌好了的鸡蛋慢慢到入了锅里,只听“哧……”鸡蛋在滚烫的油中活跃着,待鸡蛋在锅中有几分熟时,外婆又一手将洗好的椿树头倒入了锅里,在外婆的锅铲下,椿树头与鸡蛋同时散发出诱人味道,在一旁的我被馋得直流口水。还没等外婆把菜端上桌,我早已拿好了筷子,可端上桌的那碗椿树头怎么感觉不到之前的光鲜色泽,再品尝一口,感觉怎么怪怪的,是鸡蛋放少了吗?还是外婆的技术问题?记得小时候奶奶烧的可不是这个味啊,难道是我记错了?如果奶奶现在还在就好了,那我又可以吃到十年前的味道了。记忆中的味道是香香的,略微带点甜。但如今尝到的味道却是充斥着椿树成熟的味道。
突然想起某人的诗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如今的香椿还在,然而奶奶却已不在,留下的只有我们对她的怀念与那永不再来的味道。
4我家的小香椿
你来我家作客的时候,只要一跨进院门槛,迎面就有一个“小卫士”站在门口。它在微风中向你频频点头,“哗哗哗”地拍着手,在热情地欢迎你。你猜它是谁?它呀,它是我家的一株小香椿树。
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一个凉风习习的傍晚,妈妈满面春风地推门进屋,脸上笑吟吟的。我看见妈妈手里拿着一株幼小、娇嫩的小树苗,又惊又喜,就问妈妈:“这是哪儿来的呀?;“是你大舅送给咱家的。”“这叫什么树?”“小香椿!”“嗯!”我边嗯着,边打量起这株小香椿树苗,它还没有我的小腿高呢,杆儿细得和我的中指一样,是淡绿色的,嫩叶碧绿碧绿,美丽极了,它简直像个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的小公主。妈妈笑着说:“你那么爱养花,就把栽种的任务交给你,好不好?”我愉快地满口答应了。
以后,我经常给它浇水,施肥。我常常轻轻地抚摸着它光滑而修长的叶子,用对小伙伴说话的口吻对它说:“咱俩一块长,看谁长得快,好吗?”我把它当成我不可缺少的伙伴。每天清晨,我锻炼罢身体,就打一盆清凉的水,让它饱喝一顿。这时,它像个不知足的小孩似的,贪婪地吮吸着。它的叶子“哗哗”作响,好像在感谢我呢!晚上,我利用学习空闲,把一天的鸡蛋壳一个一个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它的四周,让它好好增强营养。为了养好小香椿,我还经常请教邻居刘爷爷,他年轻时是个花匠,对养花很有经验。
一天早上,我照例浇小香椿,一看,把我吓了一跳,只见那平时枝叶茂盛的小香椿,今天却聋拉着脑袋,叶子也泛黄了。我的心立刻绷紧了,急忙到刘爷爷家请教。刘爷爷正在看报,他听我带着哭腔把情况叙述了一遍,笑着说:“没关系,你把这瓶药拿去吧。”说着从小柜里拿出一小瓶白药片。我急忙拿着药回家,当天就按照刘爷爷说的,拿出药片,浸在水里给小树“服”上。
在我的精心照顾下,没过儿星期,果然医治好了它的病。小香椿又旺盛起来,我的高兴劲就甭提了。现在呢,它已有胳膊那么粗了,比我家的房顶还高呢,黑绿色的干,油绿色的叶子,像用彩笔涂上去的。小香椿已由一株娇嫩的幼苗成长为壮实的小树。我也由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娃成长为一个努力学习,热爱劳动的三好学生了。
5香椿的生命力
在我家的楼下,我们种了一棵小香椿,冬季都不长叶子,远看像个秃子,但到了春天就换了个样子。
刚入春时香椿就开始发芽。每年等到香椿的芽长到一定长度就把它摘下来,做香椿炒蛋,所以我天天回家都要看它的生长状况,看看摘还是不摘。眼见就要到了采摘时期了,爸爸说:“少摘点儿,去年摘太多了。”我们很不情愿的少摘了一点,可是这个不情愿的举动反而得到了更好的回报。之前到我眉毛这儿的秃子,在头顶上慢慢的长出“头发”,又在“头发”四周长出了另外的“长发”,到现在,它已经可以与身高一米九二的哥哥一争高下。更让我欣慰的是它的根部也长出了小芽,这意味着它将用根来繁殖出另一棵树苗,而且树的枝干上也有一粒一粒饱满的芽头。终于,原先看似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木杆变成了一棵葱郁的小树。
香椿的生命力只是春天中的极小部分,我们的整个小区都充满生机:原先一片荒芜的烂泥地里钻出了一大片嫩绿的美人蕉的芽头;墙边的小竹林中冒出了很多可爱的小笋,等外皮一掉,里面是翡翠般碧绿的新竹;路边一丛丛不起眼的小灌木开出了紫红色的杜鹃花,迎来了它们一年中最美的时刻……
这就是生命力,虽然看不见,但它能比看得到的鲜花更美。
6香椿椿香
我妈妈的家乡,一年四季都种着香椿树,香椿树在那儿可被誉为是村树,村前屋后,漫山遍野到处可见她的挺拔身姿,傲然气势。
香椿树不但美观又能食用,真是不可或缺的宝树!小香椿树只有大拇指一般粗细,枝干光秃秃的,树皮龟裂,就像一条布满花纹的森蚺,昂头挺胸,翘首以待。成年的香椿树,虽然枝干不粗壮,但巍然参天,有种不能欺凌的霸气。最让人惊奇的是,枝丫的顶端却分明显眼地长了一簇,棕红色的又肥又厚的嫩芽,叶子羞答答的还未全部展开,很尖很尖,很嫩很嫩。那细细柔柔的叶茎,脆生生的,用手指轻轻一掐就断了。但这时,人们都舍不得采摘——实在是于心不忍。那是香椿树孕育了一个冬季的希望,那是香椿树春季勃发的序幕!
随着时间的流逝,迎着明媚的阳光,惊蛰时分,香椿树长得飞快。到四、五月时,香椿树叶子的颜色渐渐转绿了,不过绿中还透着些许棕红色,像斑斓的蝴蝶在枝头翩跹起舞。最令人陶醉的是香椿树的那种香味,没法比喻,就像谁家的香水瓶打碎了似的,整个村子弥漫着诱人的馨香……这时,村里家家户户都忙碌起来——掰香椿。到处都能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清脆悦耳。不过,别担心,香椿掰掉是还会长的!她的特点就像韭菜一样,一茬茬的,最多能吃三茬呢
!收香椿时,小香椿树只要站在地上,不用吹灰之力,轻轻地用手一掰就掉下来了。而高大的香椿树则要架起梯子,爬上树,有时还要用夹杆才能掰到呢!每到这时,家家外出的人也都会回来,村里就像过节过年似的热闹有趣。最有意思的是,家家的餐桌上都少不了一道菜,那就是香椿拌豆腐——清清白白。这也是我们这些小馋鬼最喜欢吃的,常常在吃饭之前就能狼吞虎咽地吃下一大碗,填饱肚子。
如今,一到我缺少可口的菜下饭时,脑海里就会浮现绿莹莹的香椿,似乎满屋子又充满了那沁人心脾的幽香……
7家乡的香椿
我是安徽人,生活在大平原的人靠地吃饭,于是就有了各色各样长在地里的像皮树萩子、芝麻叶子,红椅(红薯)叶子、槐花馍、鸡毛菜等等这种小菜。这些东西在外人看来都太寒碜上不了台面,但我们却不这样认为。这其中,香椿叶是我的最爱。香椿叶既可以做调味料,放在拌好了的凉菜上,绿莹莹的,看了就让人食欲大增,口水直流;也可以做主菜,采个十来枝最嫩的叶子,稍作处理,是一盆最绿色有机的好菜(香椿不打农药),一口下去,唇齿留香。
我家老宅门前有两株香椿树,是我大爷年轻时栽的,也是他的宝贝,容不得外家人来采摘。老答(最小的叔叔)最好香椿,所以纵使采香椿叶有危险也丝毫挡不住他吃香椿的热情。一到香椿抽芽长叶的时候,我就跟着俺老答屁股后面跑。我那时候个子矮,够不到树梢上的嫩叶。老答摘叶子,就摘头上那一点儿,数数也就七八片对称的瓣儿。
老答做香椿也是一绝,我吃过很多别人做的香椿,但总吃不出我老答做的味儿。老答把摘来的嫩叶先放在温水里泡一会儿,这个时间很难掌握,太久了就没有香味,太少又出不了香味,而老答却控制得刚刚好。泡好叶子后就轮到搓了,这搓法更难!搓轻了,没嚼头;搓重了,汁全跑了,香味也没了,味同嚼蜡。但那撮菜儿,到了老答那宽大温厚的手中却异常听话,能散发出它最原始的味道。老答常常一面和我聊天,一面拨弄着手里的香椿,三下五除二就好了,连半分钟都没有。菜叶还跟之前一个样,菜柄却像煮熟的面条似的,一条条耷拉着。老答把它放在白瓷碗里,拌上香油,撒上薄薄的一层细盐,那香喷喷的味道丝丝缕缕都扣住了你的心,让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如今,我远离家乡来到这里,虽然还能吃到香椿,但总觉得少了一份味道。今天我写下这篇文章才恍然大悟,原来少了一份家乡的味道。
8香椿之美
香椿之美,征服的何止曹操和汉献帝?到了唐时,每逢谷雨前后,就有快马自亳州出发,驮着一捆香椿,一路飞驰,送往长安。香椿之美这不得不让人想起那个为“一骑红尘”而笑的妃子,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荔枝,而是香椿。
香椿,多像是皖地女子的名字。俏皮中又透着朴实,雍容中又蕴含典雅,天生的胭脂妆,不用雕琢的好姿色,春天一来,“香椿”心事满满,把一腔紫,犹如一团火焰般,烧在故乡的树梢,撩拨了多少人的目光,也弥漫了多少人的味蕾,更让远在他乡的游子每每念及它,都有一股“香椿”味的乡愁鼓噪心间。
有人说,皖北的乡村,最美时在谷雨前后,因为这个时节,恰是香椿最嫩时。到田畈之间,溪边、村口,采摘回来,可以凉拌,与嫩豆腐在一起,一团雪白,上面是红彤彤的香椿苗,淋上麻油,米醋,吃起来,爽口,香甜,有一种别样的香,这香味,只属于香椿。
也可以与鸡蛋在一起炒,味道也特别好。香椿苗切成细碎的一段段,鸡蛋五六只,打碎后,与香椿苗和在一起,烧热炒锅,倒入麻油,油热后,把香椿鸡蛋倒入锅中,翻炒几下,就可以出锅了。焦黄的鸡蛋,红得发紫的香椿,相得益彰,可眼,可鼻,可口。
小时候,远嫁他乡的姑妈,每次春天回娘家,都要带回去一篮子香椿,那篮香椿凝结了婆家人的所有目光,也成了表弟表妹们垂涎欲滴的期盼。回家后,姑妈把香椿腌在坛子里,能吃大半年,每一次吃,从坛子里捞出来,都有难以掩盖的香。后来,表弟曾告诉我说,他总觉得,母亲的坛子里似乎装了一个春天。
在春天,有香椿。“香椿”这个名字,似乎是专门为一个季节而香的。就像是一位形容俏丽的女子,专为悦己者而容。眼下,又到了香椿飘香的季节,虽远在他乡,隔着千里万里,我似乎仍能嗅到来自故乡村口的香椿之魅,仍能望见一只纤纤玉手,把香椿采下来,装扮着春天的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