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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柚子的亲情作文

时间: 12-31 栏目:话题作文

1柚子中的亲情

推开窗,天边的那抹云霞淡了。渲染出淡淡的柚子香,包含着母爱的味道。

夕阳淡漠了云霞,化去了心中的寒冷。我依赖在妈妈身边,在夕阳下抓一束阳光,留在心间,吮吸这在寒冷中散着的柚子香。

秋天的夜晚,狂风咆哮着大树与窗户,树叶被吹的漫天飞舞,懵然不懂的我竟不知去呵护。灯光下,看着母亲。平日里那任劳任怨的手上有了横横竖竖的口子。母亲拿来柚子,放到桌上,开始剥柚子皮。

那手上的沟壑便会凶狠地张开,露出点点红色,那红色刺痛了我的心。母亲忍着疼痛,身体努力前倾。依然微笑着。

母亲用力剥着柚子皮,手指从其中穿梭,手掌紧握着柚子。灯光下,母亲是那么地苍老,母亲总对我笑着,像是再说‘没事,真的没事’。仰头,望一望星空,月亮冲我微笑,窗外一切都静悄悄的,似乎被母亲感动了。无言。

母亲剥好后,把柚子放到我手中,指与指间的相碰,我竟触到一丝温暖,如阳光般,我选了一瓣放到母亲嘴里,四目无意识相对,无言。

窗外的树叶又开始沙沙作响,仿佛为我和母亲伴奏,空气中弥漫着柚子的香气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母爱。不觉中,眼前有一层雾霭弥漫了视线。母爱如雨天的伞,为我挡雨;母爱如初生的太阳给我温暖与力量;母爱如一本书,一本值得我一生去发现的书。不觉叹一声,何时我才能为您遮风挡雨呢?

夜的星空被点亮了,一点一点的星星勾勒出母爱的味道,伴着淡淡的柚子香,我睡着了。

2柚香·情

柚,晶莹黄亮散发着阵阵幽香;柚,丝丝苦味如同那醉人的美酒,忆苦人更苦,转眼间,又到柚子成熟的时候了,而空中的明月啊!你何时再圆啊!去解开那无尽的思念。

我拎着包推开那朱红色的古老的木门,踏入了那满是尘土的院子里飞扬,那飘荡的尘土如同那份未尽的思念,那份永恒的期待……朦胧中,透过那黄土的封沉,隐约只见院中一位瘦小的老人坐在那古老的长凳上用那双苍老的手抚摸着那黄澄澄的柚子正如抚摸她最思念最爱的人……看着我的到来,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了欣喜的光芒“孙儿,你爸爸他们呢?”我低着着声音小得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说:“他们……他们不回来了。”“不回来了?哦……”嗯……他们本来是想回来的,可是工作太忙了,所以……唉!”奶奶长长地叹了口气“只要他们好,我就放心了。”奶奶抬起头望着门口的那棵柚子树似乎在寻找什么,半响后她又接着说“柚子熟了。”我觉得很压抑,便起身离开了院子。

看了一会儿稻草人拔了点芦苇还追了一只野猫,天色渐渐暗了,一种茫然的气氛充斥在空气中,就连门前摇晃的玉米都让人觉得难受,不知不觉中,月已渐渐升高,如钩在弦月发出银色的光,如丝绸般盖在地上。奶奶此时正轻轻靠在门口的那棵大柚树下,借着那依稀可辨的月光抚摸着那棵树,依旧是慢慢地慢慢地……院子里回荡淡淡的柚香,就像那饮尽的美酒——荡气回肠,令人口齿留香。

许久奶奶慢慢地从树上轻轻的摘下一个早已熟透的柚子,轻轻地抚摸着就像是在抚摸一个熟睡的孩子般得亲切般得优柔但又显得忧愁。她轻轻地说:“今年他们又不回来吃柚子了,这柚子怕是要坏了。”奶奶叹了口气,“这棵柚子树还是你爸爸裁下的,当时他还没有你大呢!”是呀父亲的柚树记载了父亲童年多少的欢乐,父亲的柚树系托了奶奶多少的思念,父亲的柚树,父亲留给奶奶唯一的思念,父亲的柚树,奶奶思念父亲的唯一物件……

奶奶有个习惯每年柚子熟了,她都请人将柚子摘下来,再多也不卖,为了防止柚子变坏,奶奶用小碎布把它们包起来,放在装谷子的柜子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她在等待,在等待父亲回来吃柚子,她在等待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等待,等待,今年柚子又熟了,可月亮什么时候才圆呢?

3柚子熟了

爸让搬家时,柚子树正开花。在这芬芳花香里我告别了这个生我哺我的家,也告别了这坡柚子树。

咱们家的柚子树是三叔栽的。他刚栽好我就来到了这个世界。满月宴上三叔对我妈讲:“这坡柚子给咱侄儿,以后讨个好媳妇。”说完便哈哈大笑,躺在我妈怀里的我盯着三叔突然哇哇大哭,倒是先给三叔浇了瓢冷水。

三叔为了兑现给我的承诺,可把他给好好折腾了一番。柚树先是虫病后又遭旱,看着都结上果了,年夏又发了大水,大半柚子都毁了,后来三叔都不在我们面前说柚子。不过,剩下的柚子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柚子又大又好吃。

但好运仿佛就这么一点,过完年三叔就去了广东打工。同一年,母亲和爷爷相继去世,处理完丧事不久,爸爸也给爷爷撵了出去。满大的一个家变得空静冷清起来。我也开始上小学,家里便只剩下爷爷和奶奶。

我不知道我去上学时爷爷和奶奶是怎样熬过的,我也未曾去想过。而经历了这最痛彻心扉的痛之后,奶奶还要将我保护起来,让我开心着。

今年春初,柚子花开的时候。爸突然宣布搬家。我这会儿已上高中,住在学校,放月假时才回家。爸和姨合计着在姨那儿的镇上买了房子,决定这个春天就搬进去。

我想我过去后家里就只剩下爷爷奶奶,我不想他们孤独。也是舍不得这个家,便多数放假后也是回到乡下。我常于心中标榜成一个孝的子孙,并埋怨起爸爸来。

饱秋刚过,冬凉乍起,又是一年柚子熟时。上山摘下一个黄澄澄的大柚子,看着这一棵棵长成的柚子树,顿时想起三叔的话:给咱侄儿讨个好媳妇儿。现在谁还瞧得起这几棵柚子树呢?

回到家,让奶奶剥柚子。讲起三叔的事。却不料奶奶沉沉地说:“当年,可苦了你三叔!”一刻,我仿佛给什么砸中,脱口而出:“那爸——那爸也是。”

一个下午我都捂着被柚子砸中的右脚,痛的同时不觉得浮现出曾经的一点一滴。非是三叔的情分不够,也不是爸爸“上门”有失脸面。他们是不断地在无奈的现实中寻找机会,改变挣脱这残酷艰难的环境。当我未启智时,先经历了这人世最沉重的别离;后来又给奶奶“保护”起来。之前是未能理解,之后却忽视了这份由汗水和泪水中沉淀出的心酸的重量。岁逝时去,当我翻然醒悟,早已物是人非。我也已过那个懵懂的年纪。

看着桌子上的柚子,那不就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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