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的温柔作文
1一低头的温柔
徐志摩有诗云,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低头,因了眼前的那个人;温柔,缘于心头转转折折的情感。李白《长干行》里的小女子,与夫君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想象那十四岁的新嫁娘,含羞的模样如花半开,捏着手帕一角,任你怎么呼唤,就是不应,就是不抬头,青涩的娇柔极其可爱。南朝乐府《西洲曲》是江南少女对江北情郎的相思,有一句“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万分动人。少女去采莲,见莲子青如秋水,低头把玩,不知过了多久。“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念起远方人,回环宛转情无限。
而男子怀念心中的女子,有宴乐之时的回忆,有离别后的相思,更有阴阳两隔的无尽思念。苏东坡念及亡妻虽说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梦里画面却也不离“小轩窗,正梳妆”。贺铸为妻赵氏所作的悼亡词《鹧鸪天》,与苏轼词被称为古代悼亡篇章中的双璧。这篇似更打动人心,“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糟糠之妻的贤惠令他感念,灯下低首补衣,成为词人不能忘怀的生活影像。
《红楼梦》中,对宝玉,恐怕只有晴雯、袭人最为用心。黛玉一年也就做个香囊,宝玉还巴巴地贴身收着;探春做鞋为的是求宝玉买回市面的古朴小玩意儿。但晴、袭二人就不同了,袭人绣肚兜是怕宝玉踢被子着凉,而且选择在宝玉午睡时做,宝钗来看时,袭人才说,今儿做得工夫大了,脖子低得怪酸的。晴雯给宝玉的雀金裘织补,正是病中,头重脚轻,咬牙挨着,至少两三个小时,硬是挣命做了出来。二人一贤一慧,真心待宝玉,一个是平常日子的相守,一个是对待知己的情义。一样的低首,不一样的温柔。
柳永多作慢词,俚语甚多,有一首《定风波》写道:“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这种寻常日子,是那么的岁月静好,现下安稳,也是一个女子低到尘埃的愿望。你看,他在铺纸写字吟诗作词,我边拈着针线低头做活边说着话,虽为闲语,却是真情。
一低头的温柔,不言不语,纯粹干净,东方传统含蓄的美,在心与心之间宛转交递、回旋。谁的一低头,温柔了谁的眼睛,温润了谁的岁月?
2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月亮高高挂起,太阳悄悄地落下。使大地陷入无尽的黑暗,失去了光明。唯有月亮挂在云端,仿佛带来了一丝光明。夜静悄悄的,一切显得那么平静,那么风平浪静。唯有我的心那么的澎湃,回忆如浪般涌来,一发不可收拾。
从小到大,我看似是一个懂事的乖孩子,却处处使母亲操心,为身体、为学习、为一切的一切。
妈妈对我可谓掏心掏肺,从前她几乎因工作忙的没时间陪我,我有埋怨过,现在妈妈放弃了原来的工作,只为了能好好的陪我,但还是有时忙得连人影也见不到。
工作上的母亲是有责任的、聪慧的、勤奋的。如一个发光体,在家她虽很少陪我,却总是找时间关心我,询问我的学习、身体、一切的一切,为我操心,但我还是不让她省心。
从前的母亲是严肃的,彪悍的。对于我的坏习惯,总给予鞭打,所以从前的妈妈在我心中显得很高大,很让人惧怕。
可是如今如果说之前的母亲是母夜叉,那现在的母亲可谓是良母了,她十分紧张我的成绩,以前总是会说我这如何不好,那如何不好。现在她会先谅解情况,开家长会之后会慎重的找我谈。
母亲从前对我总是鞭打,虽然我知道那是为我好,但还是心里有点不高兴,态度有时好有时坏,有时爱理不理,因此有时甚至觉得母亲不爱我,到后来才知道那种想法是错误的。
记得有一次,母亲休息在家与我们一起吃饭,我的手不小心被烫
伤,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楞在一旁,母亲却猛地冲过来,将我的手用冷水浇灌,但是还是很疼,她嘴上骂着我的不小心,却低下头去看我的伤口,并用嘴轻轻地吹,还问我痛不痛,那场景至今记忆犹新。
记得那次,我如现在一般,是一个正宗的追星族。只是那时疯狂,现在是淡然。母亲也知道了,我认为她会阻止我并斥喝我。无论她说什么我一概不听,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母亲将我叫入房中,她只是轻柔的同我讲,明星只是图有外表包装,我却反驳道:他们不是花瓶,他们坚强的意志靠自己的实力活出了精彩人生。母亲并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我才发现母亲哭了,她说她以前没有考虑到我的意见,便叫我做这做那,有想法却受不到人支持,妈妈同我说,她也有想做的事但爸爸不支持。我感同身受和母亲相拥着哭了,母亲低下头温柔的对我说让我学习他们的精神,但要注意学习,我又不争气的哭了。
这一刻才知道,其实妈妈一直是爱我的。
想起母亲低头的温暖,感动不已。那不经意间的温柔便是母亲对我的宽容与爱,那无私的母爱,那无尽的温柔。
3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看,我和爷爷在干什么呢?是在搅肉馅,在为除夕夜的饺子忙活呢。我说,今年要要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包一次饺子。
好不容易剁好了肉,我抚摸着酸酸的胳膊,看着盆里红白相间的肉末,便急着把切好的韭菜往里面放,一把握住筷子便开始用力搅拌。可是,肉和韭菜就是不给力,怎么也不肯拥抱在一起。这可把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知是太热了还是太用力了,头上居然都开始冒汗了。
爷爷看了,笑着说:“做事情啊,可千万不要心急,搅肉馅要放油,再搅拌……”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溜烟地奔向厨房,只听“叮叮”“当当”“咚咚”几声,我又奔回来了,手里捧着一瓶茶油。爷爷看了摇摇头说:“不——,不——,用橄榄油和才香……”话还没说完,我又一阵风似地飞进厨房,把橄榄油拿了出来。爷爷看着我心急火燎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说:“唉,这猴孩子!”
倒进了橄榄油,我开始搅拌,果然顺利多了。爷爷在一旁指挥着,笑我的调皮样。忽然,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我正在搅和肉馅的小手,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轻拥住了我,爷爷低着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要这样用力,这样就好了。”我觉得爷爷的手好温暖,手上不觉有了更多的力量,搅拌起来也更有力了。
“咔嚓!”妈妈不失时机地留下了这个温情的瞬间,她说可以用“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来形容。
饺子煮好了,看着那白胖胖的样子,我心里美滋滋的。就留下这张最美的照片,和他们共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