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光芒初三作文
1底层的光芒
以前我以他们为目标,现在我只以自己为目标……
满目娇红的荷花映入眼中,漫步在湖心公园中,与爷爷分别了八年,终于能够相见了,脸颊上洋溢着喜悦的神色。走累了,在一座凉亭上歇息,心中不禁有些疲惫,但随即会被迎面的春风拂去。久久不见爷爷开口,只见满是银色发丝的爷爷站在一处书法拓碑边,一动不动。
在回家的路上,爷爷蓦然决定学习书法,我不禁怔了怔,心中随即便释然了,老人的童心罢了!可谁也不能猜测到事情会变成了这样……
周一,我如往常一样去上学,隔几天便会听到爸妈唠叨着爷爷练书法的事,刚开始时我并不在意,但随着时间的深入,我的疑惑越来越大:爷爷真的喜欢上了书法?我并不反对爷爷练书法,但连续几天的高强度地练习只会使身体搞垮。我曾试图劝说他,但收效甚微。一连几天的考试,使我无暇顾及其他,随之而来的成绩更是使我无颜面对家长,面对父母殷切的盼望,我真的不知如何告诉他们,心情烦躁的我,不知如何宣泄……
拖着异常疲惫的身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恍惚间看见爷爷站在昏暗的灯光下摸索着,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如何而来的怒火,冲着爷爷撒去:“你天天练书法又能怎么样?又不能像那些名家一样……”一顿怒火之后,我也没有看见爷爷是什么样的表情便回了家,睡梦之中,我不禁为那些富豪名家而嫉妒,便立他们为自己的目标。第二天清晨,学习劲头很大的我望见爷爷照常在练字,不禁扁了扁嘴,心中将他嘲笑了一番,也没有过多的话语,便走进卧室学习了。
连续几个月的学习,好高骛远的我,学习并无半点进步,同时还后退了几名,不知原因的我常常在家里发闷气,而在家练字的爷爷也成了我嘲笑的对象,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每当看见爷爷抓起毛笔练字的情景,心中总有一丝不快……爷爷快要回家了,我因学习压力和时间安排而无法送爷爷,想起以前的种种,我心中伤感不已,满是思念,满是慌张,还有浓浓的爱意,我深知我还是很爱爷爷的。
爷爷获得全国书法金奖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当我得知时,心中不禁为我以前的嘲笑而脸红,爷爷给我的一封信中仅寥寥数字:以自己为目标,才能超越他们。那一刻我醒悟了……我们都是普通百姓,生活在社会底层,但是因为我们的恒心,因为我们的毅力,更是因为我们以自己为目标,才使得自己发光,照亮了我们生活的那一片天地。
2底层的光芒
我生长在农村。田是农民的根,土的颜色是农民的颜色——朴实、厚道。
——题记
现在这季节,到处生机勃勃,春意盎然,尤其是柳树抽出嫩芽;远处的油菜花随风荡漾起来,传出阵阵芳香。还有路边紫色、蓝色、白色成堆成堆的花儿。听!远处传来了一片笑声,哦!是他们,该是播种的季节了,他们都忙了起来。
我不经常回家,这次正好赶上了妈妈和姑姑种棉花。虽然作业很多,我还是抽时间赶去帮忙。家里的棉花地曾是以前的打麦场,现在都改收割机了,所以爸爸妈妈把它改成种棉花。我到地里,只见妈妈掀起了他们自制的“温室小棚”,里面住着的是一棵棵棉花的幼苗。它们都躺在同一处所,但也有独立的小窝。猛得一看,就像刚见到阳光的婴儿。妈妈小心翼翼把它们拿了出来,姑姑用锄头在弄好的不同行里刨好了窝,妈妈把它们一个一个放到里面,然后,仔仔细细的埋好土,浇上水,我伸手去帮忙弄,妈妈却把我挡开,她说:“你手生,不适合弄她。我们经常弄,跟它们熟悉了。”我当时就愣了,妈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哪些苗儿好像需要被妈妈呵护的婴儿,跟妈妈有感情了呢。一向不太说话的姑姑也说起来:“它们就像你们一样要好好对待,它们才能长大结果。”我的心不禁惊颤了一下,想一想她们说得对,每个人做事都要诚诚恳恳的,学习也要认认真真学,种地也要一丝不苟地种。我蹲下去帮着妈妈埋土,妈妈说:“你闻闻好闻不?才下过雨,有泥土的味道。”我抓起一把土闻了闻,有一种清新的味道。这是土地的味道,这是妈妈,这是农民身上散发的味道。
忙了一下午,妈妈和姑姑终于忙完了,我看她们俩累得不轻,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夕落的晚霞照在她们的脸上是那么好看,那么的自然。妈妈边走边说:“这棉花又能做一大床被子,孩子们的棉衣也不用愁了。”想到每年穿在身上的崭新的棉袄,暖暖的,软软的,我更爱这土地了。
田是农民的根,老人们常说:“土下一尺深,翻来是黄金。”爸爸、妈妈和姑姑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远离都市,远离喧嚣。与土地作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土地还赠他们以丰硕的果实。
夕阳下我看到了他们身上散发着的淡淡光芒,闻到了他们身上传来的阵阵泥土的芬芳。好美,好香。
3底层的光芒
似乎在许多人的印象中,只有圣人才是高尚的,才是善良的。其实,并不尽然。所谓,人之初,性本善,善良是人的天性。底层的平凡的人,虽然世俗的无奈磨去了他们的善良,但仍有人苦苦坚守这份天性,他们是平凡的圣人,散发着底层的光芒。
深夜,静悄悄的小城仿佛睡着了,只有马路两旁的街灯,还在默默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在寒冷的冬夜带来些许的温馨。
远远的街口,晃动着两个人影,是一位三轮车夫和一名中年男子,看那神态,听那对话,似乎是在讨论着价钱。哒哒哒,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小巷中传了出来,只见一位中年女子,抱着孩子,皱着眉头,气吁吁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对那中年男子说道:“大哥,对不起。我孩子病了,急着去医院,能不能让我先上车啊。”身在一旁的车夫忙说:“孩子看病要紧,你快上来吧。”妇女很感动,刚要上车,却不料被那中年男子一把拦住:“哎哎,车是我先叫的,要懂得先来后到,我也急着回家啊。看你孩子也没什么事吗,慌什么啊。”妇女只好停下脚步,似乎有些茫然,惶惑的看着车夫。
车夫沉默了一会,微笑的说道:“既然你们都急着乘我这车,那这样吧,你们谁给我20块,我就拉谁。”“咦!你这不是坑人吗?一下就涨了10倍,你想趁火打劫啊!能不能便宜一点啊。”车夫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不行,你爱乘就乘,嫌贵,那算了。那你呢?”车夫看了看妇女。妇女似乎也有一丝的不舍,但一咬牙:“20就20吧,但能麻烦你快一点吗?”说完,妇女就抱着孩子急忙上了车。车夫使劲一蹬,三轮车一下子蹿出去好远。
车子很快就到了医院,妇女抱着孩子下了车,伸手到口袋里掏车钱。可没想到,那车夫已经迅速掉转车头,用力一蹬,转眼就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平凡的车夫是底层的一员,他是黑暗底层闪耀着的光芒。
无独有偶,格斯拉兄弟,他们亦是底层的一员,但他们用自己的坚持,用自己的皮靴,坚守着社会逝去的品质。他们亦是底层的光芒。
在黑暗的社会底层,他们如同思想的先驱,掏出自己燃烧的心,拆下自己的肋骨当作火把,给迷茫人们照亮前行的道路。
他们,是底层的光芒!
4底层的光芒
是冬。凄苦的风卷夹着硕大的雪粒,在莫名的力量的召唤下,肆无忌惮的疯狂舞蹈。窗外的那棵蓊郁的松柏也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
街上已聚积起些许白雪,乍看以为身处沁园春中的雪——银装素裹。
这时天才灰蒙蒙的,似乎一向尽职的太阳也赖床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撩起窗帘,发现不远处的垃圾堆旁有一个人影。寒风中他缘一只蜷着身子的猫咪,那顶破旧的军毡帽不住地摇曳,似悬崖边的碎石几欲坠下。
正当我准备放下窗帘时,那个人挪了一下身子,我分明的看到他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年近七旬的老奶奶。零散的花发从毡帽中落下,在寒风中跃动。隐约地我似乎还听到她迟顿地翻垃圾的声音,她用那根竹竿将垃圾堆里头的垃圾袋挑出来,打开,小心翼翼地拣着里面的宝贝。
偶尔,一个塑料袋被风吹来盖在她的脸上,她也不生气。将袋子用一个脏兮兮的毛巾擦了一遍,叠好,然后放到口袋里。我对这位奇怪的老人十分好奇,于是马上穿好衣服,怀里揣着一个热水袋,伫立在窗口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还是不紧不慢地在搜寻宝贝,那双布鞋在雪地里扎出一个个既深且浅的脚印。她的鞋子一定湿了吧!我想。
时光像蜗牛一样慢慢爬行,渐渐的老人的破袋子鼓起来了,天也渐渐亮了起来。终于,老人站了起来,但又仿佛因为蹲久了而打了个颤。她拍了拍毡帽上的雪,用竹竿把垃圾扫到一堆,然后拖着她的劳动成果一步步向远处挪去。老人的佝偻的背影渐渐与雪白的地面映为一体,似一幅褪了色的剪纸画。
雪仍旧不知疲倦地下着。
我多么希望,远处,等待这位老人的是热乎乎的粥和温暖的房子。
后来,我又多次看到这位拾荒老人。她总是那身朴素但干净的衣服,肩上搭着一个破旧的袋子,手里握着那根竹竿。她总是在清晨时分搭掇那些垃圾房里的黄金;她总是温和善良的微笑报之以早行的路人;她总是一幅精神奕奕的面貌;她总是在取完她所需的后将垃圾重新放回箱中;她总是会将丢弃的塑料袋擦好叠好以赠给邻人用……
尽管我知道她一定有一段痛苦的背景,但我还是不得不敬佩她。我能做的,只是在夜深时分,将废纸、易拉罐等垃圾安放在垃圾房前;只是在接受她的垃圾袋时,会心地笑并满口谢谢;只是在黎明时分,为这位自力的老人默默祈祷……
现在虽然她处在黑暗的深巷,但是我希望她的这种精神能燃起一道光芒,让她走出痛苦的深渊。
5底层的光芒
“卖馒头哩!”
吆喝声在平静的傍晚显得特别刺耳。声音的源头是一个蹬着掉了漆色的车的中年男子。其实,我们都是他的常客,或者说是他是这条街的常客,每个傍晚他几乎都会来。
今天与往常不同,他带了一个五六岁样子的小女孩,坐在三轮车后面的角落里。他似乎特别有劲,蹬着车前进。不错,因为后座那是他的动力。伴着他的吆喝声,很多人都出了门,因为他做的馒头馅足有味,在这一带很有口碑,而且他的馒头还不比别家的贵,又是流动于大街小巷的,大家图方便也就常买他的馒头。
他停下车,为顾客拿馒头,坐在三轮车角落里的小女孩一声不吭的,忽闪着眼睛,直盯着馒头。我忽然发现,小女孩身上的衣服好奇怪,说不清那是什么颜色的,衣服上还沾满了污渍。“这个小女孩是你女儿?”“嗯,这是我的小女儿,我的大女儿在家做馒头。她妈妈今天有事不在家,我怕她给她姐姐捣乱,就把她带了出来。”他操一口外地口音,他很努力地想说普通话,但口音还是很重。从我身后传来了笑声,“真是馒头世家啊!”说这句话的人声音很低,但我听到了,那个卖馒头的也听到了,瞬间,他的脸红到了耳根,他拿馒头的手迟钝了一下,而接下来又继续为顾客打包馒头。“你不会让这个女儿也一辈子窝在馒头里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仿佛有一团火,我转过身去,那是一个穿着大红色长风衣的女子,微黄的卷毛在风中狂舞着,连狂风也发怒了,想把她的头发扯下来似的。
那个卖馒头的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了一眼女儿,微笑,转身,把馒头给了顾客。然后径直走到那个女的面前。“我是个卖馒头的,但我的女儿一定不会是,她现在可是幼儿园里的班长。”在大红色长风衣的衬托下,他的那件灰色的打了团的毛衣黯然,我说不清他此刻的神情,是愤怒还是自豪,我只是看到一种明显的自信与坚决,“我允许你说我是个卖馒头的,但我女儿绝对是有出息的。”那个大红色风衣女子想说些什么,但又像哽住了,继而大家纷纷议论起这个女子,她偷偷地溜走了。
卖馒头的那个人回到车旁,回到女儿身边,微笑地伸出那双拿起无数馒头的手,抚摸了下女儿的头,那种眼神如同糖般甜,如同进行曲般温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