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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墙为题的作文

时间: 06-18 栏目:话题作文
篇一:墙

一座无形的墙,树立在我与堂姐之间,空气都因此变得冰冷。甚至要将人窒息。

来到饭店,已经五点多了,包厢硕大的落地窗外,夕阳渐渐西沉,金色的阳光洒在富有江南气息的小楼上,绝美的彩霞徘徊在天边,一切都在宣告,人们忙碌而又美好的一天,又快要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深邃的夜。如此醉人的景色,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唉,我叹了口气。

隔壁堂姐与同学的包厢不时传来一阵阵哄笑,大家正在庆祝堂姐20岁生日。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孤独。时间似乎都静止了。

奶奶正忙着打电话,询问着客人怎么还没到饭店;姑姑正催促着服务生上冷菜;门外,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唯独我,坐在座位上不知所措。是啊,地球不只是为我一个人转。

我塞上耳机听歌,歌声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但似乎很空洞,没有活力与光彩。

姑姑手拿照相机进来了,后面跟着堂姐。堂姐穿得很时尚,是啊,人家毕竟读大学了。姑姑张罗着要给我和堂姐拍合照。堂姐一愣,我也连忙推辞,但姑姑执意要拍,奶奶也附和着,走过来,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一只手搭在堂姐肩上,姑姑举起了照相机,我抿住嘴,勉强露出一些微笑。“好了,两个丫头再拍一张两人照吧!”我继续摆着僵硬的笑容,此刻的我感觉自己好虚伪,好做作。冰冷的气息席卷了我,我,无处可逃。

终于熬过了拍照,奶奶往堂姐手里塞红包,堂姐很不屑一拿她老人家没办法的表情。她,好陌生!

堂姐逃也似的离开了包厢,到隔壁与同学狂欢去了。

这堵墙,如此高大而又坚不可摧,我不能推倒它,而堂姐根本就不在乎。

墙,这边好冷;墙,那边好凉。

篇二:墙

一种用砖石或土等筑成的支撑屋顶,或隔断内外的建筑物。

一种使人凄神寒骨的东西。那就是以冰冷高大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墙。

——题记

“哗啦啦……”隔壁传来弹珠在地上欢蹦的声音。因为是初夏,阳光总是迫不及待地想把夜色赶走。虽是微凉的凌晨,但仍感觉亮了很多。

每个单元的楼市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就像亲密无间的铁兄弟,胳膊紧靠胳膊,所以内测的居室,被一堵水泥墙轻而易举地隔开。

“吱唧,吱唧”那是隔壁的木椅在地面上优美的滑行。古人说无为自化,清静自在。但是这种不和谐之声的存在,已经影响了我们一家,睡意,被那嘈杂磨煅的不见踪迹。

掀开被子,我坐如钟,仇视着给我们一家带来烦恼的墙,墙的另一面是人,我深深思索起来:我到底是痛恨那堵墙,还是该痛恨墙外面的人?

父亲不知多少次去协调,可我们还是能在睡梦中听到弹珠和椅子的交响乐。

人心砌成的墙实在太厚,太结实,推不倒,毁不掉。人们吝啬地只肯把小如细针的净土,来容纳他人,心灵太多斑斑点点,从不肯把自己砌成的墙推毁,用开阔的眼光看世界。

社会越高速发展,人的距离越是遥远。就像姜昆的相声当中“三十年前,街坊四邻每天干什么事,我们都知道,三十年后,对门住了好多年都不知道叫什么。”就如一首歌所述:

“你的心又一道墙

但我发现一扇窗

偶尔透出一丝暖暖的微光。”

但愿这光不仅仅是一丝,希望把爱变成无疆。

篇三:墙

我是一堵存在亿年的墙,自从人类存在,不!自从意识出现起我就存在了。我傲然屹立在最隐蔽的地方。一个你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的地方。

最开始,我的力量很小,仿佛一击即会消失。我两边的人亲切的往来,几乎忘记了我的存在,但我没有消失,我有幸存活了下来。这就为我现在的辉煌奠定了基础!

人们不断堆砌着我,保护着我,给我力量,渐渐使我变得坚不可摧!在我两边的人,有的形同陌路,有的有着深仇大恨,有的表面很好,心却相隔万里。任何一件小事都会被猜疑,计算,最后变成一块砖,把我堆砌的更加伟岸。我安全地站在他们之中,仿佛永远不会消失。我明白,我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哈哈!每次引爆之后,我甚至会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我在婆媳之间,在领导与职工之间,甚至在亲人之间。我看不出我的存在是否给人带来了痛苦,只知道,人们不断的加固着我,堆砌着我,我两边的人们不时的扔过一些明枪暗箭,伤害着彼此,随后我又被加固了!我冷眼旁观着获胜的奸笑,失败的恼怒,隔阂的无奈还有 爱?

有一天,一个母亲哭了,她和她的孩子们齐心合力拆除了我,从此冰释前嫌。在消失的瞬间我看到了他们带泪的笑。我发现,那才是世间最美的笑啊!

人们啊!你们可知,你们投的明枪暗箭最终会伤害到自己?是的,我是心墙!是世间最坚不可摧的墙!也是世间最脆弱的墙。

我存在了亿年,累了!请让我下岗吧!好吗?

篇四:墙

或许你会疑惑,一面墙有什么好写?对,墙很普通,普通得令人遗忘。可是,今天我写的墙却和我有了不解的情缘……。

我是个五年级学生,今年暑假我去锦绣学校上课,来到教室门口,我停住了,多么熟悉的地方,一年前,我也曾在这里学习,没想到如今我又会再一次地回到这里。带着丝丝回忆,我推开门,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变了,桌子换了,椅子换了,人也换了,惟独不变的只有那面墙。

我轻轻地抚着这面墙,岁月的沧桑使得这原本像白纸的墙上多了些许斑点和一些凹凸不平的小瘪坑,白色的墙粉,有的已经剥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有深的,有浅的,有黑的,有蓝的,有的是用铅笔写的,有的则是用钢笔……我默默地看着,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激动,因为当年我们曾经的“杰作”也被保留下来……

那时候,我经常忘带草稿本,所以,那一个个复杂繁琐的数学算式就只能在墙上演算了。有时候,这墙也会成为我的心情录,高兴时就画个算脸,难过时就画个满脸泪珠的小娃娃,可是每次画完后,我都会把它们擦干净,并在心中说一句:“天知地知我知墙知,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墙上也经常出现一些我们的聊天笔录,想起以前,我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面墙虽然已经不再那么白净,可是它刻录着我的童年,让我留下了许多快乐,我会永记着这面墙以及这些故事。

篇五:墙

夏日的一天,夜幕降临时,我来到“上海物资学校”参加奥数辅导班。忽然,一个奇观吸引了我。学校一号楼东北角的墙上,枝繁叶茂的“爬山虎”给整个东北角赋于极强的生命。晚风阵阵,绿色的“波浪”随之起舞。绿浪前有一缕薄薄的白纱,它是由许许多多的小昆虫编织而成。更让人兴奋不已的是成千上百个麻雀,在这特定的时间段来到这里讲述着它们自己的故事,朗诵优美的诗词,唱着动听的歌曲。

第二天,我带上望远镜和手表,仔细地观察麻雀墙的具体情况。18时30分刚过,天空中成群结对大大小小的麻雀,不知从什么地方先后向绿色的麻雀墙飞来。随着雀儿的到来,原先宁静的墙也开始“沸腾”,我架起望眼镜,驻足观望。基本上每个飞来得麻雀都带着礼物━━禾草、树枝、粮食、昆虫等等,同时也带来了歌声。许多待在“爬山虎”里的小宝宝都伸长着脖子,张着小嘴唧唧喳喳地欢叫着。“噢!”我明白了,原来麻雀把巢建在长满“爬山虎”的墙上,里面有千百个麻雀家庭,这时候,小雀儿看见自己的爸爸妈妈回来了,还带着许多礼物,怎么能不高兴呢?还有许多成年的哥哥姐姐在交流他们的学习和生活……

不知不觉中,麻雀墙安静了,我低头看表,时针指向19时15分。几只蝙蝠在空中嬉戏。

啊━━太美妙了,这是我见到的最美丽,最奇妙,最有生机勃勃的墙,也是至今令我难忘的情景。

篇六:墙

墙,用什么词来形容它呢?

用寂寞无助来形容它吧!有人说。

是呀!墙是寂寞的,它像一位无助的老人,儿女们抛弃了它,它只能卧在角落里,望着花儿们迎着朝阳怒放……它任由孩子们在它身上乱涂乱画,任由牛皮癣广告任意张贴,任由虫儿们在它身上乱爬,任由风雨的消蚀。

墙是忠厚的,具有真正的隐士风范,有人说。

是啊,墙的忠厚,又有谁知道呢?世上的万物记在心里,没有言语,终月都静静的躺在角落里,外面的世物多好哇!然而墙没有动恻隐之心,只有它知道,外面世界明争暗斗,只有它知道与世无争的快乐。

墙是罪恶、肮脏的,有人说。

嗯!没错,二战后,那可恶的柏林墙,使美丽、和平的德国走向分裂。墙,你是罪恶的,你让美好的家园破碎不堪,你的幸福的家庭失去了温暖。

墙是伟大的,有人说。

我心里一颤,哦,美丽的墙呀,你是多么雄壮伟大,美丽的万里长城是你的化身,你是好汉们向往的地方,你是中华儿女勤劳和智慧的见证。

哦!墙,我终于明白了你们的内涵,终于认识到真正的你,我不禁吟道:“人生自古谁无墙,留取丹心照汗青”。伟大的墙,我在筑起你,让人们共同走向未来,罪恶的墙,我要拆掉你,让世界一份悲痛,多一分快乐,让世界少些罪恶,多一份善良,让世界少一点阴云,多一点阳光。

篇七:墙

奶奶与大伯家只隔了一道墙。

奶奶18岁嫁给了爷爷,28岁时便守了寡。一个人将10岁的大伯,8岁的姑姑,4岁的爸爸拉扯大。对于那时落后的年代、贫苦的生活来说是何等的艰难。奶奶不知病了多少回,摔了多少次,却从来没有说过一声苦,喊过一句累。

终于盼到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奶奶也本该享享清福了。殊不知,还有更痛心的是在等着她。

分家时,大伯和大娘硬说奶奶偏向爸爸,全家大吵了一架。最后,大伯和大娘就再也没有去过奶奶家。奶奶一瞬间仿佛老了许多,爷爷去世时都没有流泪的她,如今已哭干了泪,但她从来都不骂大伯,只是恨爷爷,为什么把她一个人留下来。晚上总要不停地擦着爷爷的遗像,边擦变流泪。

奶奶望着老墙,心里的痛,已经完全不能用文字来表达。我安慰奶奶,奶奶痛惜的告诉我;“养儿养女都是孽,我这当妈的这碗水怎么也端不平……”

墙真的老了,终于在一场大雨中倒了。

奶奶似乎很高兴,因为她可以在这边清晰的看见大伯,看见朝思暮想的儿子,但这一切却只能让她更心痛。是的,她有两个儿子,她说她没有办法将一碗水端平。其实,母亲的心永远都是不平的,永远都是倾向儿女这边的。而儿女呢,永远都看不到这种倾斜……

如今,大伯将墙修好了,而且修的更高了。那高高的墙啊,却始终遮不住奶奶那思儿的目光……

篇八:墙

墙多了。 母亲感叹道,额头上的皱纹也不再与以前一般一上一合地笑了。他并没有多大在意。毕竟已经记不清这是母亲重复了多少次的话了,只是默默地坐在围墙一角,沉默着。母亲似乎在望着什么,呆滞的眼神中不知道饱含了多少的辛酸。 阿民,快来,坐在娘身边,娘有多久都没通道你说外面的事了。

他心一颤,嘴唇就算是一直紧咬着可也是停止不了它的抽搐,迷茫的眼神,他害怕母亲的这番话。母亲已经得了风湿好几年了,没钱治,现在已经不能够再走动了,母亲也老了,岁月已经给她的眼睛一片灰暗,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就会突然一去不返。 娘, 他开始颤抖了,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最后,他握紧了拳头,强笑着说: 墙外的世界可好呢,大家都想来看看你,照顾你老人家的身子骨,最近王二他们家刚搬走,说舍不得你,硬要送我们一篮子鸡蛋呐。 然后怎么样了,我们可不能要,他们有这份心就好了。 母亲突然欣慰的笑了,他木然了。转过身,抹了抹眼泪,怕母亲看见,当然,母亲老了,看不出他在说谎,而且,这个谎话一说就说了两年。毕竟,这里的人都已经变了,已经变得那么不可理喻,至于他,只不过是一个找不到工作的基层人,当然,这只是那些人看来。他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娘,回屋休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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