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论的经典案例
假设警察局抓住了两个合伙犯罪的嫌疑犯,但获得的证据并不十分确切,对于两者的量刑就可能取决于两者对于犯罪事实的供认。警察局将这两名嫌疑犯分别关押以防他们串供。两名囚徒明白,如果他们都交代犯罪事实,则可能将各被判刑5年;如果他们都不交代,则有可能只会被以较轻的妨碍公务罪各判1年;如果一人交代,另一人不交代,交代者有可能会被立即释放,不交代者则将可能被重判8年。
对于两个囚徒总体而言,他们设想的最好的策略可能是都不交代。但任何一个囚徒在选择不交代的策略时,都要冒很大的风险,一旦自己不交代而另一囚徒交代了,自己就将可能处于非常不利的境地。对于囚徒A而言,不管囚徒B采取何种策略,他的最佳策略都是交代。对于囚徒B而言也是如此。最后两人都会选择交代。因此,囚徒困境反映了个体理性行为与集体理性行为之间的矛盾、冲突。
囚徒困境现象在现实生活中比比皆是。记得姜昆和唐杰忠过去说过一个公共楼道占用问题的相声。住户在公共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结果大家都极不方便,以致即将分娩的妇女都没法及时被送往医院。但你如果不占用公共楼道,别人也会占用。每一居住面积狭小的住户从自我利益最大化出发,都会选择占用。但占用的结果却最终损害了大家的利益。
前几年,我国彩电市场上,生产厂家基于自我利益选择大幅降价,但由此引发的价格战使所有生产厂家都遭受重创,这也是一种囚徒困境。
“囚徒困境”说的是两个囚犯的故事。这两个囚徒一起做坏事,结果被警察发现抓了起来,分别关在两个独立的不能互通信息的牢房里进行审讯。在这种情形下,两个囚犯都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或者供出他的同伙(即与警察合作,从而背叛他的同伙),或者保持沉默(也就是与他的同伙合作,而不是与警察合作)。这两个囚犯都知道,如果他俩都能保持沉默的话,就都会被释放,因为只要他们拒不承认,警方无法给他们定罪。
但警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就给了这两个囚犯一点儿刺激:如果他们中的一个人背叛,即告发他的同伙,那么他就可以被无罪释放,同时还可以得到一笔奖金。而他的同伙就会被按照最重的罪来判决,并且为了加重惩罚,还要对他施以罚款,作为对告发者的奖赏。当然,如果这两个囚犯互相背叛的话,两个人都会被按照最重的罪来判决,谁也不会得到奖赏。
那么,这两个囚犯该怎么办呢?是选择互相合作还是互相背叛?从表面上看,他们应该互相合作,保持沉默,因为这样他们俩都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自由。但他们不得不仔细考虑对方可能采取什么选择。A犯不是个傻子,他马上意识到,他根本无法相信他的同伙不会向警方提供对他不利的证据,然后带着一笔丰厚的奖赏出狱而去,让他独自坐牢。这种想法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但他也意识到,他的同伙也不是傻子,也会这样来设想他。
所以A犯的结论是,唯一理性的选择就是背叛同伙,把一切都告诉警方,因为如果他的同伙笨得只会保持沉默,那么他就会是那个带奖出狱的幸运者了。而如果他的同伙也根据这个逻辑向警方交代了,那么,A犯反正也得服刑,起码他不必在这之上再被罚款。所以其结果就是,这两个囚犯按照不顾一切的逻辑得到了最糟糕的报应:坐牢。
在与其他企业打交道的过程中,我们不可避免地也会遇到类似的两难境地,这个时候需要相互之间有足够的了解与信任,没有起码的信任做基础,切不可贸然合作。在对对方有了足够的信任之后,诚意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没有诚意或者太过贪婪,就可能闹到双方都没有好处的糟糕情况。
选团队成员时,就像激流中要找同一条船上的人,一定要确定每一个人和自己往同方向走。也就是说,外面已经这么险恶了,一定不能找会背后捅自己一刀的人。
在博弈论(Game Theory)经济学中,“智猪博弈”是一个著名的纳什均衡的例子。假设猪圈里有一头大猪、一头小猪。猪圈的一头有猪食槽,另一头安装着控制猪食供应的按钮,按一下按钮会有10个单位的猪食进槽,但是谁按按钮就会首先付出2个单位的成本,若大猪先到槽边,大小猪吃到食物的收益比是9∶1;同时到槽边,收益比是7∶3;小猪先到槽边,收益比是6∶4。那么,在两头猪都有智慧的前提下,最终结果是小猪选择等待。
实际上小猪选择等待,让大猪去按控制按钮,而自己选择“坐船”(或称为搭便车)的原因很简单:在大猪选择行动的前提下,小猪也行动的话,小猪可得到1个单位的纯收益(吃到3个单位食品的同时也耗费2个单位的成本,以下纯收益计算相同),而小猪等待的话,则可以获得4个单位的纯收益,等待优于行动;在大猪选择等待的前提下,小猪如果行动的话,小猪的收入将不抵成本,纯收益为-1单位,如果小猪也选择等待的话,那么小猪的收益为零,成本也为零,总之,等待还是要优于行动。
在小企业经营中,学会如何“搭便车”是一个精明的职业经理人最为基本的素质。在某些时候,如果能够注意等待,让其他大的企业首先开发市场,是一种明智的选择。这时候有所不为才能有所为!
高明的管理者善于利用各种有利的条件来为自己服务。“搭便车”实际上是提供给职业经理人面对每一项花费的另一种选择,对它的留意和研究可以给企业节省很多不必要的费用,从而使企业的管理和发展走上一个新的台阶。这种现象在经济生活中十分常见,却很少为小企业的经理人所熟识。
哈佛大学一位教授提出了这样一个博弈模型:
有三个枪手,第一个枪手A的命中率是80%, B是60%,C是40%。他们同时举枪瞄准、同时射击另两个人中的一个,要尽可能消灭对手,每个人一次机会,一颗子弹,目标是努力使自己活下来。谁活下来的可能性最大?如果你认为枪法最准的A胜出,那么你就错了。
我们来看,如果你是A,你毫无疑问的会瞄准对你威胁最大的B,而B也会瞄准对他威胁最大的A,而C则也可能瞄准A,那么三个人存活的概率都是多少呢?
A = 100% - 60% - (1-60%)* 40% = 24%
B = 100% - 80% = 20% (因为命中率为80%的A在瞄准他)
C = 100% (因为没有人瞄准他)
原来,枪法最不准的C竟然活了下来。
那么,换一种玩法呢?
如果三个人轮流开枪,谁会生存下来?
如果A先开枪的话,A还是会先打B,如果B被打死了,则下一个开枪的就是C,那么此时A生存的概率为60%,而C依然是100%(他开过枪后A没有子弹了,游戏结束);如果打不死B,则下一轮在B开枪的时候一定会全力回击,A的生存率为40%,不管是否打死A,第三轮AB的命运都掌握在C的手里了。
那么,如果游戏规则规定必须由C先开枪,如果你是C怎么才能让自己活下来呢?
答案是胡乱开一枪,只要不针对AB任何一人即可。
当C开枪完毕,AB还是会陷入互相攻击的困境。
让我们先来看看博弈论中的一个经典故事。
在美国西部的小镇上,三个枪手准备进行一场生死较量。枪手甲枪法精准,十发八中;枪手乙枪法不错,十发六中;枪手丙枪法拙劣,十发四中。假如三人同时开枪,谁活下来的概率大一些?经详细分析,枪法最劣的枪手丙活下来的概率最大。
假如这三个枪手相互之间充满仇恨,意见不可能达成一致,作为枪手甲,他的最佳策略是对枪手乙开枪,因为这个人对他的威胁最大。这样他的第一枪不可能瞄准丙。同样,对于枪手乙来说,他也会把甲作为第一目标,一旦把他干掉,下一轮(如果还有下一轮的话)和丙对决,他的胜算较大;相反,如果他先打丙,即使活了下来,到了下一轮与甲对决时也是凶多吉少。而丙呢?自然他所选的目标人物也是甲,因为不管怎么说,枪手乙还是比甲差一些(尽管比自己强),如果一定要和某个人对决下一场的话,选择枪手乙,自己获胜的概率要比对决甲多少大一点。于是,第一阵乱枪过后,甲还能活下来的概率非常小(将近10%),乙是20%,丙是100%。通过概率分析,不难看出丙很可能在这一轮就成为胜利者,即使某个对手幸运地活下来,在下一轮的对决中也并非十拿九稳,毕竟丙还有胜出的机会。而三人中作为强者的甲,却面临着最大的生存风险。
从这个博弈案例中可以总结出一个道理:强者并非一定能赢,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在博弈论(Game Theory)经济学中,“智猪博弈”是一个著名的纳什均衡的例子。假设猪圈里有一头大猪、一头小猪。猪圈很长,一头有一踏板,另一头是饲料的出口和食槽。猪每踩一下踏板,另一边就会有相当于10份的猪食进槽,但是踩踏板以后跑到食槽所需要付出的“劳动”,加起来要消耗相当于2份的猪食。
问题是踏板和食槽分置笼子的两端,如果有一只猪去踩踏板,另一只猪就有机会抢先吃到另一边落下的食物。踩踏板的猪付出劳动跑到食槽的时候,坐享其成的另一头猪早已吃了不少。
“笼中猪”博弈的具体情况如下:如果两只猪同时踩踏板,同时跑向食槽,大猪吃进7份,得益5份,小猪吃进3份,实得1份;如果大猪踩踏板后跑向食槽,这时小猪抢先,吃进4份,实得4份,大猪吃进6份,付出2份,得益4份;如果大猪等待,小猪踩踏板,大猪先吃,吃进9份,得益9份,小猪吃进1份,但是付出了2份,实得-1份;如果双方都懒得动,所得都是0。
利益分配格局决定两头猪的理性选择:小猪踩踏板只能吃到一份,不踩踏板反而能吃上4份。对小猪而言,无论大猪是否踩动踏板,小猪将选择“搭便车”策略,也就是舒舒服服地等在食槽边,这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来看大猪。由于小猪有“等待”这个优势策略,大猪只剩下了两个选择:等待,一份也得不到;踩踏板得到4份。所以“等待”就变成了大猪的劣势策略,当大猪知道小猪是不会去踩动踏板的,自己亲自去踩踏板总比不踩强吧,只好为一点残羹不知疲倦地奔忙于踏板和食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