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和喜剧高中作文
1喜剧化悲剧
一些原本计划好的事,却因为一些小事而耽误了时间,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呢?这个周末因为清明的到来,原本休息两天延长了三天。本以为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可是这个放松的时间却被无聊给占据了。这天我和吴欣欣约好去公园打排球。也许你会问:“这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说它无聊呢?”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我一吃完晚饭,就去公园找吴欣欣。我一看见她,就兴冲冲地跑了过去。可是我看见她的身后还躲着一个人,这个人显然是我们班的,她躲着的时候还“咯咯咯”地笑着。“钱奕伶,别躲着啦,我都看见你了!”我一下子就说了出来。听到我叫出了她的名字,她才一边笑,一边慢吞吞地从吴欣欣身后走了出来。吴欣欣说道:“我刚刚看见了她,所以就把她叫来一起玩了。”“好吧,那我们就围成一个三角形,互相打球好了!”“好。”她们俩都同意了这个提议。钱奕伶先传给了我,我“砰”一声又打给了吴欣欣,可吴欣欣好像手劲过大,把球打到了几米开外的地方。钱奕伶只好再去把球捡回来。可吴欣欣要不就力气过大,要不就方向打错了,可怜了钱奕伶啊,每次都去捡球。重复了几次后,吴欣欣在我耳边轻轻地嘀咕道:“小潘,我们等会就和她开个玩笑,等她去捡球的时候,赶紧跑,躲到一个地方,让她来找我们!”“好。”我们不经意间就笑出了声,钱奕伶似乎听到了我们的笑声,转过头来看看我们:“你们是不是在商量什么呀?”“没有没有……”我们忍住了笑,连忙说道。这次,吴欣欣在传球的时候用的力气更大了,球在半空中经过了一个360°转体之后,立马就落到了一个离我们有四米远的草坪上。
钱奕伶还是像往常一样去捡球,我们对视了一会,等到她离我们比较远了,我就给吴欣欣打手势,然后拉着她的手赶紧跑。似乎是我们的动静太大了点,钱奕伶察觉到了什么,马上就转过头来抓我们。不过,就算她平时跑得再快,经过刚刚三四次的捡球之后,体力也就有所耗尽了。我们不知道跑了多远,转过头来看的时候,钱奕伶早就没踪影了。我们赶紧藏到了一个地方,等着她来找我们。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没动静。这下,我们就真的没耐心了,走了出来。呀,完了,这下连钱奕伶也找不到了。放眼望去,这么多人,怎么找呀?就这样,现在的情况是“钱奕伶来找我们”变成了“我们去找钱奕伶”。可是,我们绕了公园三四圈也没找到她。公园里的人慢慢稀少起来,我们把公园里的角角落落都搜遍了,也没见着她。最后,我们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家了。
到家了之后,我拨通了她家的电话。“喂。”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了。“钱奕伶,你什么时候到家的呀?”“那时候你们跑远了,我也看不到你们,所以我就回家了呀!”“什么!?”我惊讶地叫起来。额……我真的无语了。
2是悲剧,还是喜剧?
历史是一位高明的导演,他把一部部剧本搬上人类生活的银幕,把一个个主人公带进人类的生活。你是否还记得不食周粟的伯夷叔齐;强敌淫威屈服不了,高官厚禄引诱不了的文天祥……不必到历史研究所,也不必审读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史,只要知道一些历史名人的简介,便会发现这些名人往往扮演牺牲品的角色。但,不屈的人类依然点燃了火把,试图从这些牺牲品的背后寻找一丝安慰。我们无法忘记两千多年前,滚滚的汨罗江边,一位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的诗人昂首吟唱:“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这位心比天高的三闾大夫面对信而见疑、忠而被谤的窘境,心灰意冷,终至抱石沉江,给后人留下无限遗憾。他是楚国历史悲剧中的主角。但他以死报国的决心,千古流传之《离骚》不正是对这出悲剧的反面诠释吗?
我们无法忘记腰挎酒壶、身背长剑,行走于蜀中的豪放诗仙李白,也许在“奉旨进京”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个“蓬蒿人”的无比灿烂的前程;也许在“赐金放还”的那一刻,注定要同诗与酒结下不解之缘,注定要在山川水月中徜徉一生。“赐金放还”断送了李白的仕途,使他壮志不能酬,这对于他或许是悲剧,但从此他却化作了中国文坛一颗永恒的巨星。
人的一生本来就是悲喜交织的,但当书本翻过新的一页时,我们看到了另一种关于生命的注解。嵇康弹《广陵散》的悲怆的琴声似乎还在黑暗的空中回荡;“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陶潜的声音依旧伴着清泉在山间缓缓流淌。
无论是托看长长的尾巴划过天际的流星,还是瞬间闪烁于天际的绚丽爆竹,都释放出了它们的激情与生命。也许上天总是有意或无意地将某些美好的东西毁灭给我们看,而当这种美以生命作为代价时,就格外能打动人心——因为它不仅创造了一部喜剧,同时也是一部令人震撼的悲剧。
3悲剧命运,喜剧人生
中国人常讲:事皆无定。命运是对人的生命的一种必然的改变途径,它让原来一条直线似的生命弯曲盘折成其新的形状。人一生的最大悲剧在于认命,肌肤从一种所谓的“既定”和“必然”,而不在于命运的存在。所以生来便身负着命运的的悲剧的我们,其实可以有喜剧的人生。
王尔德说:人的悲剧有两种,一种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种是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假设万物自诞生时变有自主选择的权利,那么当飞鸟生出鱼鳞或马蹄,他就失去了“飞翔”的能力甚至生命活力,于是他只能有翅膀。而后他沉浸在“命运既定”的悲剧里,却意外发现飞翔可以带他去更多的地方——活动范围远大于鱼和马,他便又喜剧了。人也是一样,悲喜交织,这才是是生命。
因而生命最大的意义在于,在命运的枷锁与束缚下,拼劲全力伸展出自由的空间。托尔斯泰出身贵族却一心扑向农民与大地的写作,说书大家袁阔成打破行规以十八岁韶华即成一号人物。王世襄老而弥坚著成奇文《锦灰堆》,黄永玉对墙化窗假想出久违的阳光。正是一种“不认命”的力量,或是对社会和世界中太多“约定成俗”的不屑,给予了他们成为时间史上最为传奇的一幕幕喜剧的伟大力量。这种精神和心态,其实多多少少的存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区别只是有没有把这种“挣脱”的目标无限放大成可以与命运相抗衡的一股信念的勇气和坚持。古往今来,凡成大事就大业者,无一不是拥有自己结实的精神力量和个人天地。正如茨威格在《世界正变得单调》中所说:“如果一个人打心底里就不接受外物的一致,就拒绝它,那么他就有了一个坚实的个人的地方和对一切同化与拉平嗤之以鼻的力量。”我们是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类,我们有力量把悲剧翻转成喜剧,给生命一个华彩的落幕。
如今的人们,但确乎是逐日失去挣脱命运束缚的力量了:疲于奔命的上班族忘记梦想和自由,官员尸位素餐忘记为官的最初本源,学生只知死读书忘记“颜如玉”“黄金屋”,新闻媒体制造新闻忘记这份工作的本职等。我们只有在认清自己的命运后,不断地瓦解这其中消极的因子,拼命增添积极的动力,坚定地为自己心灵的自由和精神的安稳寻找一种适宜之道路,才能拥有喜剧的人生。
有句话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又或如梭罗所言:“不要到了生命的尽头,才发现自己没有活过。”一个人真正活过的本质,就如同飞鸟借翅膀飞向永恒且未知的异乡一样,在于飞翔和改变,在如何把既定的命运之悲改写成一出异彩绽放的人生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