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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童年800字初中

时间: 09-21 栏目:初中作文

1舌尖上的童年

这年头,吃的东西那可是天南地北、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吃的讲究也越来越多,要色、香、味;要环境、要情调,还要有个好心情。要可口不算难,想顺心却不易了。被一部纪录片勾起了馋虫,扯远了思绪,回味食物最本真的味道与最单纯的满足。舌尖上流淌着的是父亲的味道、母亲的味道,家的味道……

那年月,人是单位的,单位也成了家,冶金行业的人家,转战四方就成了家常便饭。都有个传统,一家子安顿下来,各家掌门的就扛着锄头房前屋后开山种地去了。毫不客气地说,老雷是这些人中最下得力气,最精心营造的一个,于是,我家就有了本队最大的菜园,最齐全的品种,副食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名门只要是能开花结果的,都被老雷种了个遍,到了时令,我家的园子里红艳艳的辣椒、翠生生的白菜、胀紫了脸的茄子和象迷宫一样的瓜架被桃李包围着,那是我们的“开心乐园”。

老雷是地道云南人,可口味却有些古怪,不吃辣、喜甜,爱吃面食。有好事或心情不错的时候就做手擀面,那是老雷当兵时在炊事班学的手艺,也是我们的最爱。趁老雷在案板上忙活的功夫,我们屁颠屁颠地跟着小田到菜园里割一棵包心白,扯一把辣椒,几根小葱,再刨两块生姜,忙不迭地赶回来。一会跑去围观面团在老雷手里变换各种形状,一会跑去看小田手脚麻利烧锅择菜,眼睛里都闪着绿光。等大锅的水开始扑腾起来,老雷手里举着面条,如同骄傲的将军穿过两旁的眼睛长勾的四人分队,直奔灶台而去。小田那里也早把辣椒,香葱、生姜剁细,淋上酱油和花椒油拌好,每人拿一只象小洗脸盆的大碗候着。开锅了,每个大碗里都弥漫出热腾腾的白气,浓浓的面香,放上几勺小田备好的调料,红油辣椒在汤面上弥散开去,红绿相间,香味四溢,心都醉了。有人说,我家做面是用洗脚盆装的,那可当真是胡扯,那盆是老雷自铸的专用大锑盆。不过就我们几个,捧着大碗一路排开蹲下,吹着碗里热气,吧嗒着嘴,每根头发丝都在冒汗,不时盯盯地上的大锑盆,倒真有些养猪的意思

不行啦,淌着清口水写这玩艺当真是折腾人啊,嗓子眼里都快伸出爪子了。你说这电视吧好的不学,学什么美剧按周播,这不吊个胃口吗!没办法,先去填肚子了,惹恼了,我自己开一季。

2舌尖上的童年

记忆中的童年因为物资匮乏并没有什么零嘴吃食,水果更是一年难得吃上一次,还好我没有馋嘴的毛病,只要顿顿有红烧肉相伴就无比满足了。

说到孩提时候的吃食,让我想起了和村上的小伙伴一起在田间地头瞎晃悠的那段无忧时光。犹记得蚕豆初结豆荚的时候,一帮小伙伴就会成群结队浩浩荡荡地出现在田埂上,感觉像蝗虫,而我总是跟在队伍的最后,因为我的个头是最小的,性格也比较内向。队伍里顽皮的男孩子边走边不时用小手偷偷采摘刚结了豆荚的蚕豆吃,看着他们吃得津津有味,我也尝试了一下,但是那股生涩的味道一入口就被我吐了出来,以后再也没偷吃过这个东西,在我看来,这种东西实在太过难吃,天知道他们怎么会喜欢这个味道的?生蚕豆其实还不算是最难吃的东西,最最难吃的是一种草的嫩絮,我们称之为“茅茅针”,那种纺锤状的银白色絮状物是一帮女孩子们的最爱,我不会挑选茅茅针,隔壁家的大姐姐就给了我一根,我把这种看着像棉花一样的东西塞到嘴里,轻轻地咀嚼了几下,味同嚼蜡,什么味道都没有,真的跟棉花差不多了,偷偷吐掉之后就再也没往嘴里塞过这种东西。

上面提到的这两种东西是我尝试过一次后再也不会吃的东西,下面说的却是我最爱吃的几样。有生吃的红心山芋(特别是那种刚刚从地里刨出来的山芋,又脆又甜,是不亚于水果的一种美味)有妈妈自己在、地里种的脆皮香瓜(往往还没成熟就会被村上那些调皮的男孩子偷吃掉,偶尔会有几个藏在大叶片下的漏网之鱼可以收获之后解解馋,脆甜多汁,鲜甜爽口,里面的瓜囊最是好吃)有自家地里的大番茄、(我还帮着妈妈为番茄点过花呢,妈妈说点了花番茄才会结果)这些个美味都是妈妈为了我和弟弟才留了一小块。地种的,目的就是给童年的我们解解馋。虽然现在吃的东西越来越多,但是儿时那种舌尖上的纯粹的美妙的感觉却已不复存在,只能停留在我记忆的海洋深处不时泛起阵阵浪花。

3舌尖上的童年

与往常一样,我夹起一块鱼肉,只不过顺联带了一些豆豉。豆豉有点咸,但只是一种短暂的咸,带来更多的是回味的甘甜。平淡无味的蒸鱼就因为豆豉的存在变得鲜活,别有一番新风味。这味道似曾相识。这是我的舌尖报来的调查结果。我忽然开窍,它不就是……

我是一名吃客,《舌尖上的中国》已看过N遍。我喜欢吃,也吃遍大江南北,各地经典与潮流。它们都不差,但少有真正让我人感慨的天籁美味。今天的“豆豉蒸鱼”倒是唤醒许久未有的难忘体验的我的舌头了。

依然记得,曾祖母最爱吃的便是那装满玻璃小罐的豆豉。它黑色神秘而又高贵。当点缀上颗颗黄豆时,黄豆也由此变得华丽。我时常笑话曾祖母是因为吃它才导致皮肤黝黑发亮,她笑而不语。每当我“闯入”她家时,总会看到她拿出一罐黑黑的东西,那便是豆豉。奶奶用闽南话告诉我,那叫“黑隐士”(谐音)。我重复地默念这独特名字的同时,心也在蠢蠢欲动,何时能够品尝到呢?

童年任性的我时常不想吃饭。有一次,奶奶神秘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黑乎乎的东西。“黑隐士”!我发出了从未说过的音。那就是每次临走前曾祖母递来的豆豉。满怀惊喜的我将筷子伸进罐里,小心翼翼地把豆豉一颗颗夹出,好好的领略它的黝黑。此时的口水已经顺流而下,只能不舍地放入嘴里,用口水淹没它,含化它。那种咸鲜,那丝甘甜,那份喜悦,便是童年里无法忘却的美味。至此,我喜欢上它,也由此肤色变黑。

渐渐的,曾祖母也忘记寄来豆豉,而我也由于见识越来越广,美食越吃越多而淡忘了童年时代舌尖上的甜与咸,只是经常在电视上家政节目里看到煮菜时常常要加入豆豉,并且称赞其味道鲜美。看着那些密密杂杂的黑色豆子,我也曾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品尝到传说中的它。可是,我竟然不晓得童年的“黑隐士”就是豆豉。直到今天,我才领悟到长年渴望得到的就是过去的甜蜜。

舌尖上的童年,舌尖上的回忆,它们都是我经久难忘的佳肴。在这一锅人生大杂烩中,我已经尝完豆豉般的童年,下一盘即将登场的菜肴是否美味?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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