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作文
1一盏煤油灯
今年春节,我和爸爸妈妈到爷爷奶奶家拜年。在老屋里,爸爸意外地发现了一盏小时候用过的煤油灯。他惊喜地把它擦拭干净,带回了家。
这是一盏古旧的煤油灯,灯座已有些破损。它是玻璃材质的,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上面有个形如张嘴蛤蟆的灯头,灯头四周有四只爪子,灯头一侧有个可调节灯芯长短的旋钮,可惜灯罩已不见了踪影。
爸爸说,在他小时候,煤油灯是主要的照明工具:那时的农村还很落后,生活不富裕,煤油一向很“金贵”,要凭票供应。因此,人们用起煤油灯来格外节省。一般人家都尽可能推迟点灯,提早熄灯。即使点灯了,火头也很小,勉强能够照见人影。只有孩子做作业时,长辈才把火头调大一点,屋里稍微亮堂一些。这时,女主人往往也趁机坐在桌旁纳鞋底,同时监督孩子做功课。作业一做完,长辈就催促孩子早早熄灯睡觉R22;R22;慢慢地,随着时代的发展,家家户户用上了电灯,煤油灯终于被时代淘汰,躲进了被人们遗忘的角落。
我们把这盏煤油灯放在书房的一角.、每天读书或是写作业的间隙,我都会静静地看着它,想起那些被它照亮的过去的日子。有时候,我甚至幻想能回到那个年代,回到当时的简单和满足。但现在,这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
我一直想点亮这盏煤油灯。但煤油已经很难找到,我和爸爸跑了很久,依然没有收获。终于,爸爸想到:“柴油也可以。”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倒进柴油,点亮了煤油灯。我们把屋里所有的灯都关了,一团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屋子,暖暖的。当我在屋里走动时,墙上还会有黑黑的影子晃动着。我由衷地赞叹道:“这盏煤油灯简直就是艺术品!”我忽然发现,爸爸的眼睛微微有点潮湿……
一盏煤油灯,有父辈们年轻时的记忆,也曾照亮了父辈们人生的道路。现在我们不会再用煤油灯了,但它的温暖光芒,会一直珍藏在人们心里。
2童年记忆——自制的煤油灯
小时候用的煤油灯大都是我们自己动手制做的。因为那时候太缺钱了,煤油需要用现金限买,所以我们用煤油灯也不舍得放开了用,一切以节俭为目标。
把用过的墨水瓶洗净控干,几分钱买一个白铁皮制作的灯芯管,在墨水瓶盖子的中间钻一个和灯芯管相应的圆孔,将灯芯管从上边穿进孔中,让灯芯管上的圆铁片盖在瓶盖上面。
截一段母亲纳鞋底用的线绳折上几折,或缝被子用的棉线,轻轻搓几下,再折几折,穿进灯芯管里就是灯芯。别看这很简单的折几折,是关系着灯头亮不亮,省油不省油的关键。这用棉线做的灯芯不能太瓷实,也不能太虚、太松散。灯芯太瓷实煤油不易被吸上来,灯头的火苗就小,就不亮,并且上边容易炼结,动不动就得用针拨一拨,挑一挑,太麻烦;灯芯太虚太松散,灯头火苗就大,像写大字的大毛笔头,火苗上边还冒着一缕黑烟,你就会心疼,嫌它多燃了你的煤油,又要用针把那灯芯往下按、按R22;R22;按到灯头火苗的大小到你满意为止。所以这一道工序我们特认真,会非常用心的穿进去、抽出来试上几试,直到不松不紧最合适为止。
我小心翼翼地把煤油倒进洗净的墨水瓶里,捏着装上灯芯管的瓶盖,让它那长长的尾巴——棉线灯芯先钻进瓶内,让煤油能充分浸泡着它,把瓶盖一定要扭紧了,以免不小心让煤油洒出来。
不一会儿,灯芯管上边白白的棉线灯芯被煤油浸润,湿漉漉的。“嚓”,火柴划出一道火线,燃起一个小小的火苗,凑近灯芯,“嘭”的一下,新做的煤油灯上燃起一个大大的橘红色火苗。“呀!太大了!”我会用剪刀把露出灯芯管的棉线剪掉。剪的瞬间,火苗不见了,当剪刀快速剪掉离开后,“腾”的一下,火苗又窜了出来,“毛笔”头不再尖也不再冒黑烟,并且比刚才更亮!
平时教室里的窗台上几乎摆满了墨水瓶做的煤油灯,这是那个年代教室里一道独特的风景。
为了防风,最简单的做法是用一张白纸把灯围起来,把接头一粘,就成了一个圆柱形的灯罩。有人不想用手端,就用细铁丝把墨水瓶拦腰缠一周,再从瓶底兜上来,和拦腰缠的铁丝两边对称连接固定起来,上边两个铁丝头延伸系在一起,外边再围上一张纸,呵!手提灯笼!这样如果天冷,天黑,早上上学,或晚上放学的路上就可以提着照路了。
自制的煤油灯用它那微弱的亮光,漆黑之中与我同行,它照亮我的课本,伴着我伊伊呀呀的读书声,陪我度过了学生时代,是我童年抹不去的记忆。
3煤油灯
我家马上就要装修了,家人都在忙碌着收拾家具。
突然,爸爸大叫起来:“哎呀,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这玩意儿还在家里?”正在做作业的我闻讯赶来,好奇地问:“怎么了?”爸爸拿出一个玩意儿——煤油灯。我惊讶地走上去,一把拿住它,“这东西我在电视上看过,没想到我家也有。”
我出于好奇,就把煤油灯上的灰尘擦干净了,认真地研究起来,可我左思右想也记不清楚它是怎么用的。我就拿着他去问妈妈。
当妈妈看到这个灯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就问我:“这是哪里来的?”我说:“是爸爸找出来的,对了,这是怎么用的呢?”妈妈笑着说:“你这个丫头记性可真差,你小时候可用过,先用火柴把它点燃,再用玻璃罩把它罩住。”我这才恍然大悟。
我深情地看着它,思绪飞到了从前。小时候,我们这里很贫穷,经常没电,所以家家都有煤油灯。那时的我在煤油灯下做作业,旁边还坐着给我扇扇子的妈妈。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几年过去了,每家每户都有了日光灯,都把煤油灯给遗忘了。
这时妈妈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你在想什么?”我笑着说:“我在想过去的日子。”妈妈对这个话题似乎也很感兴趣说:“以前一分钱也是个宝,你爸也就是因为交不起两块钱学费而退学了。现在呢,一百块钱能买啥东西?”
在一旁的我不禁感叹道:“现在的社会发展真快,真不知道未来的生活会怎样的繁荣。”
4一盏煤油灯
今年春节,我和爸爸妈妈到爷爷奶奶家拜年。在爷爷奶奶家的老屋里,爸爸意外地发现了一盏小时候用过的煤油灯。他惊喜地把它擦拭干净,列为永久的珍藏。
这是一盏古旧的煤油灯,灯座已有些破损。它是玻璃质材的,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上面有个形如张嘴蛤蟆的灯头,灯头四周有四只爪子,灯头一侧有个可把灯芯调进调出的旋钮。灯罩已不见了踪影。
爸爸说,在他孩提时,煤油灯是主要的照明工具。而那时的乡村还很落后,财物不充足,生活不富裕,煤油一向很“精贵”,得凭票供应,因此,人们使用煤油灯也格外节省。一般情况下,家人尽可能推迟点灯,尽可能早点熄灯,就是点灯了,火头也小,勉强能够照见人影。只有小孩做作业时,长辈才把火头调大一点,房子才亮堂一些。这时,女主人往往也趁机在桌旁纳鞋底,同时监督家里的小孩做功课。作业一做完,长辈就催促小孩早早熄灯睡觉……后来,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发展,家家户户用上了电灯,煤油灯终于被时代淘汰,成了被人们遗忘的角落。
回城时,我们把这盏煤油灯带回来放在了书房的一角。读书或是写作业的间隙,我就会静静地看着它,就会想起那些被它照亮的父辈们过去的日子。有时,我甚至幻想回到那个逝去的年代,回到那时的简单和满足。但这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我内心充满了好奇和惆怅。
直到有一天,我非要点亮那盏煤油灯来试试。但时下煤油已无处可寻,我和爸爸跑了半天也只好失望而归。最后,还是爸爸说:“柴油也可以。”于是,我就迫不及待地倒进柴油,点亮了煤油灯,继而把屋里所有的电灯都关了。于是那一团温暖、柔和的光芒就照亮了满屋。当我在屋里走动时,墙上就有了我黑黑的影子。我不由自主地赞叹道:“这煤油灯简直就是艺术品!”我忽然发现爸爸的眼睛里有了微微的湿润……
一盏煤油灯里有我父辈生命的一段历史,一盏煤油灯曾经照亮了我父辈人生的道路。我不会因煤油灯被时代终结而遗憾,但我不能忘怀。不能忘怀是为了铭记历史,继续前行。
5煤油灯
煤油灯,是六七十年代农村照明的工具。在此之前,点香油灯,后来有了煤油,香油灯便不常使用。我曾做过煤油灯,用一块小铁皮卷起一根筷子粗的灯管,穿上棉绳灯芯,固定于墨汁瓶里,一盏简易的小手灯便制成了。倒进煤油,点燃,火舌上下跳动,忽明忽暗。台式煤油灯多为玻璃制品,细腰大肚的灯座,马口灯头上插着葫芦状的挡风灯罩,注满煤油,点燃很亮堂,还有一个控制灯亮度的旋钮。台灯很贵,那时要好几块钱,一般家庭仅一盏。
小时候,我家有三盏手灯,一盏台灯。手灯随手移动,为了节省油,有时挂在房门框上,兼照两屋;台灯则置于堂心方桌上。暮色将临,我唯一能做的一桩事就是点亮煤油灯,昏暗摆动的灯火照引劳碌的父母晚归的路。这时,祖母在灶前的灯下烧好了热气腾腾的晚饭。
吃罢晚饭,孩子们围坐在桌前的台灯旁,两手托腮,听母亲讲过去的故事:母亲从小就给人放牛,寄人篱下,忍辱负重,十八岁又来到汪家当起了童养媳,过早地承受生活的重担,后来又养活六个孩子……灯光温馨、明亮。一只飞蛾从门外倔强地扑向灯火,寻找它生命的光亮,这难道不是母爱的无私与执着吗?!
收拾完饭桌,母亲拧亮台灯,看着我写作业。姐姐用一盏手灯绑在床柱上纳起了鞋底,双颊在灯光映照下泛起青春的红晕,那是她第一次为心中的人做鞋呢。一行行针脚,一行行字,行行都写相思情。
祖母从厨房出来,她解下围裙,小脚蹒跚着,灯举得很高,似乎还在寻找什么,又迟疑。晃动的灯焰嗞嗞燎了一撮白发,发出一股焦糊味。祖母真的老了,像一盏耗尽油的残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小小的煤油灯,虽然灯光有限,但汇集起来亦如星河灿烂,引人遐想。
夏天,队长发给每户煤油票,安排晚上照虫。父亲将台灯罩擦得锃亮,放在盛满水的木盆里,置于田头、埂边,然后坐下抽旱烟。数十盏灯火散布在田野每一个角落,夜幕下如同繁星闪烁。因为农药缺少,乡亲们用土办法消灭了不少稻田虫害。那是现代人崇尚的绿色理念。
煤油灯点亮了我的梦想,陪伴着我的童年、少年,直至上初中,老家才有了电灯。面对着刺眼的白炽灯,我想起了少时的煤油灯,那揺曳多姿的灯光,是家的温馨,是亲情的倾泻,是美的闪烁。
啊!煤油灯——在我的心中照亮,永不熄灭!
6煤油灯的记忆
三十年前,我出生在农村,爸妈都是种田人。当时的农村,条件很差,只有白天偶尔有电,一到夜晚,电灯就成了摆设,于是家家户户的煤油灯就点亮了整个村庄。闪烁的油灯下,有锅碗瓢盆的交响,也有毕毕啪啪剥棉花的声音,还有劳累一天的父亲吞云吐雾的惬意……
我们家有两盏煤油灯,直到上了学,妈妈才教我怎样剪掉烧焦的灯芯,这样可使灯光更亮,还嘱咐我上煤油时要用漏斗,这样油就不会洒出来浪费了。她还让我给油灯擦身子,保持干净,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煤油还剩多少,什么时候该添油了……学会了这些三规六律,油灯的管理权就交与我了。
我也挺中意这件玩具。每天天一黑,我便搬出这两盏油灯,“哗啦”一根火柴便把它们点亮了。我把一盏送到厨房给妈妈,另一盏则放在大厅里的桌上。我跪在椅子上,仔细的看它的灯芯烧焦了没有,是不是该剪掉了;看它的火焰分成一层一层的,轻轻一吹还欢快地跳舞,扭扭捏捏地摆弄着身子。我吹得厉害,它就扭得厉害;它扭得厉害,我更吹得厉害……伴着格格的笑声,油灯就这样成了我童年的伙伴。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使用油灯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常常在油灯下写作业,读课文,母亲索性把打煤油的权利也交给我了。一次,母亲把一张煤油票给我,叫我提着油壶,去打煤油。我倒很紧张,这么大的权利,我还是第一次行使。母亲把我交给隔壁的堂叔,要我随他一起去镇上打煤油。一路上,我紧紧拽着煤油票,怕它飞了,还不时看看,心里却一直忐忑,生怕打不回煤油来。
到了镇上供销社,打煤油的人还挺多,排了长队。我和堂叔排在人群中,一步一挪的慢慢朝前走着。只见前面有几只大油桶,黑漆漆的,外表有些地方锈了,上端开口处有一根管子伸进去,还留出一截来,估计是从里面取煤油用的。油桶底部还漏出不少煤油,有几个老汉正用壶盖舀煤油,一下半壶盖的舀,不一会还真了不少呢!
轮到我们打煤油了,堂叔先拿过我的油壶,要我交了票,里面的售货员接过壶,拧了盖,熟练地往壶口插入大漏斗,用金属勺子舀了煤油,咕嘟几下,我的油壶就快满了。我双手接过壶,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取回盖来,用力地拧了拧,还将壶身向前倾了倾,看是否有煤油漏出来,看过后,没有漏出一滴,我还是不放心地又拧了拧盖……
夏天,蚊虫很多,拿着大蒲扇扇一扇,蚊虫虽被赶跑了,但油灯也被扇灭了。母亲变魔术般跟油灯装上了玻璃灯罩,我惊奇极了,这是我看到的母亲最好的发明了。母亲说:“扇扇子再也不怕扇灭油灯了!”我试着扇扇,母亲的话真灵啊。不仅如此,母亲还能用煤油灯罩来灭蚊,效果奇佳。蚊帐内,母亲举着油灯,四处寻找蚊子,看到蚊子歇脚,便把灯罩口伸向蚊子,由于灯罩口内有点燃的油灯,很容易把蚊子的翅膀烧断了,蚊子跌落在灯罩内还清晰可见,片刻便被烫死了。母亲的这种捕蚊技巧几乎百分之百,蚊子无一漏网。
没有了蚊子,该安心学习了。母亲拿出一张纸来,对折了,用剪刀从中间剪出一个灯罩大小的圆孔,戴在灯罩中间,一盏简易的“台灯”做成了。伴着这盏“台灯”,我阅读了一篇篇动人的文章,攻克了一道道难题,多少个夜晚,那种浓烈刺鼻的煤油味,带给我的却是阵阵幽香。
7煤油灯
深夜起来,我发现厨房里还有一些亮光。这亮光吸引我迈着好奇的脚步缓缓走过去,一看,原来那是灶台上放着一盏燃烧的煤油灯呀。我猛然想起:今天不是我们家族的赏灯之日吗?每年的除夕之夜或是赏灯之夜,奶奶都会点上一盏煤油灯,为这个盛大的传统节日祝福、祈祷。就这样,从青丝到白头,不知度过了多少个春秋。
那盏小小的煤油灯,对于现代社会来说,或许只是古董了。然而在这个春雨连绵的寒夜,看到它,竟也觉得非常亲切、质朴,内心感到温暖。我静静伫立,仔细欣赏这盏煤油灯:略微沾了一些灰尘、如酒壶一般的玻璃灯座,盛满了煤油,隐约可见吸油的细绳从上面垂下来。
连接灯座的,是个形如张嘴蛤蟆的灯头,中间的铜质圆孔里,是棉花条做成的灯芯。灯头镶嵌着如葫芦状的玻璃灯罩。灯芯的火苗早已经亮起,它安静地燃烧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橘红色的火苗,没有烟花的璀璨,但它别有一番质朴淡雅的风采。映在我心里,是跳动的音符,是春日里的温馨,更是亲情的无限感动和思念吧。
虽然我不是一个浪子,然而我的心始终漂泊不定。冬去春来,徘徊在茫茫红尘之中。很想找到归途,但我发现,这很难,就像小猫打着转不停地追逐着自己的尾巴一样无法把握。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当身影被求生存的碌碌人海所吞没,以为不会想起曾经有过的那些飞动的灵思、浪漫的情愫、迷惘的愤怒、流泪的舞蹈;以为梦想已经化成泡沫,离我远走,踪迹无存了。但是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酸甜苦辣之后,我的梦想重生了,尽管我也很清楚,那是一个难圆的梦,但我仍然坚持着不做改变。在迷惘中,我选择了坚定前行。
冰心曾说,一盏小桔灯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和希望。我想:也就让眼前的这盏燃烧的煤油灯,点亮我永不停歇的心灵吧。
至少,它能让我在疲倦的时候,还有一个孤独的依靠,一盏橘红色的希望。
8心中有盏煤油灯
煤油灯摇曳着它微弱的黄晕的略带沧桑的光芒,它没有日光灯的明亮与皎洁,没有霓虹灯的绚烂与妩媚,它只是一盏落满尘埃的普普通通的煤油灯,但我将它悄悄地珍藏在心底。
我怕黑,这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进入初中,晚自习上完回家成了最让我头痛的事,在通往我家的那条巷子里的人家都早早地关灯就寝了。我不想让劳累了一天的父母晚上接我,我不敢独自一个人走过这条黑洞洞的巷子,于是我选择了绕道。我原以为只要跑步回家,家人就不会察觉。我以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不知怎的,却还是被奶奶发现了。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两条路的分岔口,无意间瞥见那平时黑漆漆的巷子竟有一片昏暗的灯光,虽不甚明亮,却赶走了我心中的恐惧。我怀着愉悦与好奇走了进去,一看竟是奶奶!她一边吃力地举着煤油灯,一边向我这边探头张望着。
“奶奶,你怎么会在这儿呢?”我不解地问。
“傻孩子,怕黑也不能绕道。每天跑得汗津津地回家,你不知道奶奶有多么心疼啊!”奶奶皱着眉头说。
我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下头。奶奶抚摸着我的头带我回家。
以后每天晚自习下后,我走到巷子口,总会看到昏暗而温暖的灯光在巷子的尽头“辉煌”。奶奶总是站在那寂静的阴冷的巷口,时而探头遥望,时而低头抚摸那盏苍老的煤油灯。看到我回来了,奶奶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总是露出十二分的欣喜,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像一朵盛开的老菊花!
如今奶奶去世了,再也没有人在巷口像高擎着火炬一样举着煤油灯等我了!然而我再也不怕黑了,我能独自一人走过这黑漆漆的巷子,因为我的心中有了一盏永不熄灭的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