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里的期盼作文
1寒冬里的期盼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寒风吹醒。
小男孩倚在村口那块大石头上,眼睛微闭着,再一次被冻醒使他没有兴趣继续睡下去,便开始在周围走了起来。
天空中雪花不规则的飘落下来,地上已经可以看得见厚厚的一层了。小男孩穿的十分单薄,只有一层衣服,上面也可以看见有好几个补丁。他在石头旁边转悠着,却时不时向远处那一望无际的黑暗看去。突然,远处走来了一个人影,小男孩立刻来了精神。由于距离太远,看不见对方的面容,小男孩也怕出现因认错人而带来的尴尬,也不上前去,只是在周围走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走在远处的那个人好像故意不想让小男孩看到他似的,不紧不慢地向这里走来。每一秒的时间都让小男孩十分难熬。可是这也无法改变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人还是没有走过来,小男孩干脆坐到大石头上,无聊的看起天空中落下的雪。差不多十几分钟过去了,那个人终于走了过来。小男孩看见对方的相貌后,立马失望了——并不是他要等的人。
“请问,这儿离××镇还有多远啊?”来人是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穿的虽说也不是十分华丽,可跟小男孩的比起来,保暖性能好多了。小男孩拿右手指了指另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向那边走一公里就到了。”他知道,这年头能穿成这样的,家里已经很有钱了。中年人对小男孩礼貌性的笑了笑,说了一句谢谢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小男孩目送着中年人走后,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又继续在周围走了起来。尽管这样很无聊,但是他知道如果坐着不动,过一会儿他又要睡着了。等了一年的时间,妈妈终于要回来了,现在可不能再睡着了。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这么想了。
从村子中传来了“笃笃”的拐杖撞击地面的声音,这声音还越来越近。小男孩把头转了过去,原来是邻居家那个老大爷。现在村子里的年轻人和中年人都出去赚钱了,整个村子里只剩些老人和孩子,小男孩知道自己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就死了,去年他的母亲为了这个家,也加入了到外赚钱的行列,说好了明年这个时候一定会回来的。
老大爷走了过来,看见小男孩还站在这儿,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对他说到:“你还是快回家吧,你妈妈不会回来了。”老大也再次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他不想打击一个孩子的期盼,只好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小男孩身上,转身离去。
早在一个月前,外出打工的人就寄回来了一封信,说这几天由于非典,好多人都因为救治不及时死去了,小男孩的妈妈也在其中,老大爷怕小男孩听了之后会十分难过,也就没有忍心告诉他。
天空中,雪花还在飘落,小男孩把老大爷的外套紧了紧,蜷缩在石头边,缓缓睡去……
2寒冬里的期盼
一月,冷风呼啸,枝叶凋零,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路上的行人掩面低头匆匆走过,我伫立在这冷清的街道上,无情的风吹乱了我的黑发,模糊了我的视线,阻挡了灰色的路。
我一把背起书包,疾步往街道尽头的医院走去,望着病房的门牌号,眼里一片迷茫,回忆起去年的往事:“妈妈,我饿。”我盖着柔软的被子,虚弱的指着妈妈,其实我只是发了低烧而已。“好,好。”妈妈手忙脚乱地洗着苹果,又要喂我。受因操劳而通红,像枯老的树皮,不小心刀削了手,绽红的血顺着皮肤一滴滴流到了洁白的床单上,我只是瞥了一眼,就嘟着嘴,继续嚷饿。那时我是家里的小公主,那时我自私的期盼很多。
眼中恢复清明,同样的季节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医院与病房,去年的事历历在目,却已然物是人非。我的妈妈在今年初冬查出患上了淋巴瘤,我担负起了照顾妈妈的重任,医院则是我每天必去的地方。推门进去,看到妈妈输着美罗华(专治淋巴瘤的药),我的心踏实下来,气喘吁吁做到旁边的椅子上,熟练的拿起水果切了下来,看着妈妈的脸比昨天红润了些,看着美罗华一点点输进妈妈的身体里,我似乎感到妈妈一点点有了生机。看着窗外落叶随风潇洒,去年期盼的国外旅游,吃法国大餐是什么时候随风消逝的呢?自私的只有我自己的期盼是何时没有的呢?我不知道。我现在唯一的期盼,唯一的期盼就是在寒冬妈妈的病好起来,我有一个健康完整的妈妈。
我扶着妈妈出了医院“妈,天冷,穿上外套。”我拿出在学校就已准备好的外套,掸了掸,穿在妈妈身上,扣好扣子。经过一个多月的练习,如今我已如当年妈妈为我扣扣子一般了,熟练自然。回到家,挽起袖子,蹲下身,撒上洗衣粉,双手迅速搓了起来,洗起衣服。拿胳膊擦了擦脸。围上围裙,走进厨房,拿锅做饭。一个月能改变一个人多少?翻天覆地!一个月,我从一个遇事只会哭的女孩成长为了能一个独当一面的人。我只希望我的行为能帮到妈妈亦能感动上苍。我唯一的期盼就是还我一个健康的妈妈!
又度过了一个冬天,但窗外的冰雪早已消融,花都开了,紫色的花瓣在空中悠悠的翻转,打转,飘落,异常美丽。妈妈的病也好了。永远忘不了那年的寒冬,那年唯一的期盼,那时的小女孩长大了!
如今,我的期盼依然未变:我希望妈妈会一直在我身边,陪我度过一年又一年的冬天。
3寒冬里的期盼
冬天如一个护着娇羞面容的女子,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出现在人们的眼睛里,谁觉察到她迈着轻轻的脚步来的轻捷如飞燕?宛若春姑娘叩开陶渊明的家门一样,自自然然。
虽然冷飕飕的风也被揣在冬的衣兜,一并带了来,但这才是冬天,属于冬天的冷艳的美并不需要被谁谁谁温暖着记得,而我突然想起,该是加厚衣的时候了,这样的想起,多是温暖着我对历年冬天的回忆,与冬天里降低的气温实在没有大的关系。或许是因为我喜欢冬天。
说到北国之冬的特产,风,是绝对不可忽略的。
风如狂飙过时,地面沙尘被高高拉在空中,扭曲,旋转,一阵狂舞。每一声风吼,都是一声豪情长啸,裹着一种干爽、一种果敢、一种勇猛,毫无半分虚浮和矫情,有着风过铁塔毁的壮观。
迎风逆行,大大小小的沙砾劈头盖脸而来,不屑于灰鼻子土眼,也不屑于沙尘扑打过处很疼的感觉,最可体味的是猖狂肆虐的风带来的阻力,解释了“跋涉”的滋味,这时,不得不承认这样跋涉着也是在亲切感受自然的神威和力量,也是在与自然的另外一面对话。
较之南方的柔宛之风,北方这样冲撞着来的风,何尝不是雕塑家手中那件鬼斧神工之武器?在高原和沙丘,在平地和沟壑的地貌演变中,竭力展现着它力量的壮美。这样的风摸过大西北广阔的戈壁滩,踏过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到过内蒙古的风力电站,吻过每一个粗犷豪放的北国人,在北方这块神奇的土地上,它的存在犹如精灵,因此,北国人的性格中沾染上了它的精气。
当然,冬风会见缝插针直捣路人竖起的衣领,也会吹裂鸡皮鹤首的老妪那结茧的双手。然而,所有的老妪所有的路人没有因为冬的属性而诅咒冬天,年年岁岁的冬天,所有的老妪所有的路人顶多一句“这鬼天气!”算做对冬天所有的漫骂,之后,相视一笑,“同是风中跋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