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记忆作文(2)
时间: 06-27
栏目:话题作文
什么的记忆作文六:留在心中的记忆
爱,是冬日里的太阳,给与我温暖;爱,是一捧清冽的泉水,滋润我的心田;爱,是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芸芸丛生,爱有许多种,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但奶奶那“细微的爱”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
奶奶有轻微的精神病,发起疯来很吓人,包跨我爸妈也不敢接触她,但惟独有我,奶奶却对我很好,只有她看见我时,就恢复正常。奶奶总爱将妈妈给她的钱拿给我,把好吃的东西给我留着。可我,却对奶奶产生了厌恶。
今年,妈妈带她去医院检查时,被诊断出癌症!医生说:很有可能活不过这个春节。而我,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奶奶,痛苦的呻吟着,心中产生了怜悯。妈妈决定让奶奶与我们一起住,让奶奶走的安康。
奶奶个几天就要做化疗,每次见她那样痛苦,我只能无助,怜悯。那天,奶奶仿佛知道自己活不到多久,她拉住医生得手:”求求你,你们大慈大悲一定要救活我,我还要与孙女玩。“可医生只能摇摇头,而我却惊讶,泪水无助的流了出来。
刚开学,我们要军训,妈妈怕我走后,奶奶就不行了,于是让我给奶奶洗澡。奶奶走在浴缸里,我轻轻地给她洗澡,看见奶奶搜了许多,全身只有骨头。奶奶笑嘻嘻的对我说:“我的孙女懂事了,还会给我洗澡!”说完,哈哈他笑起来。但我的心中不知是酸还是辣,还是甜?
军 训了七天,奶奶得知我要回家,很高兴。刚好家里没人,奶奶又怕我嫌弃她脏,她就自己摸着墙,因为不会用热水器,于是就用冷水洗澡。我回到家,看见奶奶,又 用手去摸了冷水,抱着奶奶说:“你怎能这样?要洗澡我帮你洗牙,或是叫妈妈给你洗。”奶奶一脸的慈祥说:“嘿嘿,你妈妈这几天累,反正我走得动,没事!只 要你不嫌我脏!”泪水流了出来,滴在地上,滴在我与爸爸妈妈的心里……
死神很无情,很残酷,最终将奶奶的灵魂带走了。奶奶在灵堂里,我不敢去看她,因为我欠奶奶太多了,心中对奶奶的内疚太多了,我只能在她外面,给他烧纸,以赎我对她的愧疚……
人们都说秋天很凄惨,很悲凉,那天我终于体会到秋天的残酷,秋天的的冷,这种冷比雪披在我身上还要冷,用棉被包裹着我,也不能驱散的冷。
奶奶对我的爱,如上刀疤刻在我心总上,给我“教训”,让我用一生也还不完的愧疚!
什么的记忆作文七:米鸭蛋中的记忆
立夏吃米鸭蛋,已经成了我们当地的风俗之一,直到今天还经久不哀,因为做起来麻烦,商家还抓住机会卖钱。
今年立夏,我和爸爸一起去爸爸的出生地看望小爷爷,小爷爷便决定做米鸭蛋招待我们。当一家人坐在一起做米鸭蛋时,原本沉默寡言的爸爸竟滔滔不绝地向我诉说起那一份久藏于心的----米鸭蛋中的记忆。
爸爸说,他小时候,一到立夏,全村几乎家家户户都要做米鸭蛋。当家男主人或已成年的长子双手紧握捣子头,用力捣着捣臼里搅拌在一起的糯米粉和用水浸软的艾干。当女主人沾湿双手,半蹲着腿,翻滚着被捣得越来越韧的糯米粉和艾干。哪一捣一翻的配合,惊险无比,但次次都是险中有成,成中有险,一直到艾干与糯米粉浑为一体,韧性十足的时候,才肯罢休。
接下来就是显露女主人手艺的时候了。家里的女主人便会用那 捣好的糯米粉做米鸭蛋。做好的米鸭蛋形状各异,品种多样,根据馅子不同可分为甜米鸭蛋和咸米鸭蛋。至于形状,那就看你的创意了,灵巧的女主人会做鸭蛋形、馒头形、饺子形等。等一锅锅香喷喷的米鸭蛋出锅,整个屋子都会散发着淡淡的艾草香。十几分钟后,米鸭蛋的表皮已经变得光滑而且不粘手时,便可以吃了。
这时的妇主人便会打发自家孩子提着篮子,东家阿婆八个,西家阿公十个地分送。也已经做好的会回送一些自制米鸭蛋以酬,还没有做的,自然是一连声的谢谢,全村洋溢着浓浓的乡情。
说着说着,爸爸又谈起了一件更为挠我心扉的趣事来。立夏前后正是许多野果子成熟的时节,有押共共、种田红、红蒂答、桑子等。只要小孩子勤快、有兴致,放学后到田野里转一转,到山坡上爬一爬,总能带回几串或几小口袋来各种野果子。一次,爸爸带回了一口袋,正好赶上家里做米鸭蛋。于是,爸爸把那一口袋的果子捣成浆,然后来到做米鸭蛋的地方,以做米鸭蛋为由,趁奶奶不注意时用那果浆做了几只米鸭蛋,并做上记号。吃的时候,太公第一个吃到了“地雷”。只见他张着没了牙的嘴,连声责怪奶奶做的米鸭蛋是馊的。这时,在一旁的爸爸笑开了。顿时,全家人都知道了真相。太公一向疼爱自己的孙子,不但没生气,还把爸爸搂在怀里。我真想不到,一向沉稳严肃的爸爸小时候原来如此调皮啊!
“吃米鸭蛋了”!小奶奶在喊,小爷爷应和着,爸爸也应和着。看着周围的人,我心中不禁涌起:米鸭蛋一定又充实一些值得我们这一代人回味的记忆。
什么的记忆作文八:黑板上的记忆
踏进教室,一块长方形的黑板,勾起了我儿童时的记忆……
小学二年级时,我总喜欢看见黑板上老师写满了字,然后看老师擦黑板的动作,偷偷的学,下课模仿老师的动作,当一个“小老师”。我和梅、琴是最好的朋友,下课总爱在一起玩“当老师”的游戏。
老师会将我们要学的生字写在黑板上,叫我们读。我也这样教我的“学生”。我学着老师的样子,拿起粉笔,略弯小拇指,对学生说:“同学们,请看黑板,老师写一个字,你们认识吗?”然后转过身,轻轻地踮起脚尖,头仰着,拉长了手臂,黑板配合着我刷刷地写下一个“尖”字。我瞧了瞧她们,梅举了手,我说:“请你告诉老师,黑板上是什么字?”梅说:“那分明是两个字,一个‘大’字,一个‘小’字。”我一口否定。可琴也这样说。我往后看了看,的确将“尖”字分得太远了,于是我将这两个字擦了。
我拿起黑板框下的黑板擦,紧贴黑板,由上往下擦,身子也随手部的运动扭起来。粉末飘在我的书上和脸上,我就模仿老师的样子:嘟起小嘴,吹走书上的粉末,粉末不听话,又飞到我脸上,故作咳嗽几声,然后用书在眼前扇一扇,赶走脸上的粉末,还得继续讲课。
我这次只在我够得着的地方写下了。梅说读“小”,琴说读“大”,她俩都读错了,我心里暗自高兴,还得我这渊博的老师来告诉你们。我清了清嗓子,挺挺胸,拿起教棍指着黑板说:“这读‘尖’,上面很小,下面很大,就像笔一样尖,组词:尖刀。你们懂了吗?”作为她们的老师,我充满了自豪,黑板上的“尖”也笑破了脸。
为了做好这位老师,我专门查字典认识了很多新字,因为老师一定要比学生知道的多。
现在黑板上的字,满了又擦,擦了又满,可黑板上永远保留着我儿童时代的记忆,永远擦不掉的“尖”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