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老师作文
篇一:我的高中老师
我九〇年高中毕业,至今已经17年了。在十几年的求学路上,高中三年最令我难忘,以至于现在还偶尔梦见那时的依稀情节。
我的高中生活非常紧张,面临高考压力很大。我们这一届毕业生有242个,据说上了中专分数线以上的只有24人(我们学校不是重点高中),自己是这幸运的24人之一,虽然我只考取了一所外省市的大专院校。后来听同学讲很多老师认为我读个专科很可惜,但我当时倒没这个想法,就是想早些走出去,赶快开始新的生活。高中毕业后,我就读的那所学校搬迁到离我爸妈居住的地方很远了。偶尔回家探望父母,但一直没有机会再去学校,不知去了该找谁。
现在想来那三年的日子是多么值得留恋和回忆呀,那些呕心沥血、传授给我知识的老师们啊,你们现在还好吗?
化学老师——李景润,四十岁左右,1.8米高,脸色黝黑,骨架大但不壮实,话说急了有些结巴,教化学挺不错的,可惜没能把我们这届学生带完。原因是他6岁的儿子被邻居家疯狗咬了,后来得狂犬病死了,他便再没来上过课,那时都是高三上学期快结束了。我们知道后,和同学相约在一个周末下午去看他,那天我才知道:他家在距学校很远的乡下,他爱人没有工作,是农村户口。失去了孩子的父母还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他爱人的眼睛红肿得象桃子,反应很迟钝,家里乱七八糟,几天时间他瘦了一圈,脸色更显得黑,对我们的到来他没有任何准备,见到我们后只是一个劲地搓手。我们问他需要帮忙做什么吗,他说不用,告诉我们好好复习准备高考,他可能不再给我们上课了。说这的时候他的声音是沙哑的。在紧张的日子里大家慢慢把不幸的李老师淡忘了。后来我曾几次向同学打听他的情况,大家都没有他的消息。
物理老师——王俊青,从高一教起一直到毕业。当时他三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牙齿有点黑,有时候爱脸红,是校篮球队的主力。他讲课很精练,交上去的作业或考试一般第二天就能发下来,是个很有魄力的年轻老师,班上很多女生都偷偷喜欢他,我也曾经是一分子。记得一次中考我感觉物理没考好,迫不及待去他家(他住学校家属院)问成绩,他板着脸说:明天结果就出来了。我说:没考好,想现在知道。他问:成绩很重要吗?我答:是。他当即拿出试卷找到我那一份开始批改,我瑟瑟地站在边上看,最后一道18分的应用题从思路到解题全部错了,他看后耐心讲了正确的方法,竟然没给这道题扣一分。因为那18分,我各科总分在全年级得了第一名。高考后,再没有机会见过王老师一面。据说他还在学校教物理。
作文——杨(实在记不清名字了)老师,当时五十多岁,语文是单独的老师,他只教高三作文,而且只教了我们一年,但记忆尤深。杨老师非常严谨,批改作文极认真,每周两节作文课,先讲范文、例文,再让我们写,他把同学中写得好的文章读给大家听或让同学站到讲台上自己读,我的作文成绩在那年进步很快,几乎每篇作文都是范文。杨老师对我的影响很大,以至于现在的行文风格都是那时形成的。估计他早就退休了。
英语老师——李华方,也是班主任。名字象女的,实际是个男老师,细想来,高中教过我的居然没有女老师。李老师三十岁左右,个子1.7米左右,戴着一副棕色眼镜,英语教得很好,可能不怎么会处事,感觉当时他人缘不怎么好。李老师自小没有母亲,是他爸爸和哥哥把他带大的,那时他经常去相亲,总想找个工作单位好些的,可是教我们三年下来,他还是光棍一条。他平时喜欢吹笛子。记得他还曾经追求过我姐姐,我们家人都不喜欢那种风格的男人。后来从同学那里得知他找了一个农村姑娘为妻,一点也不尊重人家,经常喝酒打人,这更增添了我对他的偏见。他现在还在那所学校教英语,是教研室主任。
生物老师——陈忠,浓眉大眼的,三十岁左右,个子不高,但人长得很精神,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是我们看好比较会奔官的那种。他讲课简洁明了,通俗易懂,是我比较欣赏的那一类老师,至今记忆尤深的是他教我们算基因遗传几率的方法,到现在我还经常应用,曾经有同事奇怪为什么我会对这计算得很准。在满分70分的生物高考试卷中,我得了62分。
还有数学老师胡子庆、语文老师高青山等,都给我印象颇深。
因为高中毕业后就到离家很远的外省去读书,毕业后又分在了那里,所以与很多那时的同学、老师失去了联系,但不管你身在哪里,曾经给你烙下深刻印迹的东西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祝我亲爱的老师身体健康,家庭幸福。
篇二:我的高中老师
人到中年,自然会生出许多念旧情结。教师节前夕,我去C县办事,被几位高中同学邀请到一家茶楼相聚。闲聊时,竟然扯到了物理老师陈介三。
陈介三是我读高中时最敬重的一位老师。那时他已经三十好几,个头不高,皮肤白皙,长着一张女孩子清秀的瓜子脸。在别的同学眼里,都以为他是个书呆子,性格内向,不苟言笑,平时很少与外人交往。但对于我,他是无话不说,极善言辞,最复杂的问题通过他一番解释,就变成了易记、易懂、易学的最简单的道理。陈老师上的每一堂课,我不仅用心去听,而且还用心去记。
陈老师有别于其他老师,铃声未响,他就站在教室门口,然后像迎宾似的把学生迎进教室,给人一种亲和感。铃声一响,他埋头走进教室,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当班长一声“起立”,我们还没有喊“老师好!”他倒先说出“同学们好!”每每这时,便引起我们一阵善意的微笑。他上课从不带备课夹,手中只有一本书,两只粉笔。然而他讲起课来,就像说书一般,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把一个个深奥的问题解释得浅显易懂,听得我们入痴入迷。他有惊人的记忆力,每每讲到一条定义时,只见他“刷刷刷”在黑板上抄写,从不看书,而且一字不差。有时上实验课,他只在黑板上写出几个程序,然后让学生依照他的程序去做,既加深了印象,又熟悉了操作流程。
陈老师是“文革”前的清华大学高才生,由于家庭出身不好,加之有海外关系,本可以留在北京工作的他,不得已来到湖南湘西做了一名教书匠。他在学校没有任何地位,一些出身好的老师,可以随时冲他发脾气,或臭他,或奚落他,有时还当着学校“工宣队长”的面骂他是资产阶级孝子贤孙,“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但他从来不与人计较,也不辩论。
老师中有一位年轻的彭老师,对陈老师总是嗤之以鼻,曾多次当着学生的面羞辱他,连我们这些做学生的都看不过去。一天晚上,天很黑,我陪陈老师从实验室出来,经过高三(乙)班教室时,陈老师见教师门敞开着,以为是学生忘记锁门,便用手电筒对着教室随意地扫视了一遍,谁知这一扫扫出了问题。原来彭老师正和另一名年轻的女老师躲在教室的一角亲吻搂抱,恰好被陈老师看到。彭老师见状,马上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陈老师的手,哭哭啼啼地要陈老师看在同事的份上,不要将今晚看到的事告诉驻校的工宣队长,否则他就会被驱逐出教师队伍。按当时的政治形势,一个男老师和一名女老师在学校内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不仅会被开除,而且还要挨批斗,因为这种行为是资产阶级腐朽没落那一套,是犯忌的。陈老师见彭老师那副可怜相,也没与其计较,答应他不向工宣队长报告。陈老师送我回寝室时,我问陈老师为什么要对彭老师那么好,他可是说过你坏话的人啊。陈老师笑了笑说:“别人对我不仁,我可不能对别人不义啊。人都有七情六欲,更何况是老师呢?”
打这以后,我对陈老师愈发敬重,不管别的同学是否对他敬而远之,我却依然与他保持着师生间的密切来往。
一天中午,陈老师把我叫到他的家里玩。说是“家”,只不过是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紧傍学校厕所而居,房前还有一条臭水沟。房子的进门处放着一个自制的煤油炉,煤炉上搁着一口弄饭菜的小锅。一张床,一张书桌,便是他的全部家当。床下堆满了书籍,书桌上摆着两台正在组装的收音机,地上脏乱不堪,四面墙角牵满了蜘蛛网。我真的想不到,一个清华大学的高才生,竟然会居住在这样一个既肮脏又潮湿的地方,可见当时一个出生不好的老师的困境,我看在眼里,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那个年代,学校的住宿条件十分差,不像现在的学生可以住公寓,房间里有空调、电扇,有上下铺。我们这些从农村来的寄宿生,大都是二十来人打地铺挤在一个大房间,左右窗户没有玻璃。如是夏天,晚上睡觉还比较凉快,要是到了冬天,四壁透风,冻得人叫爹喊娘。有一次,陈老师不知为何事来我睡觉的房间找我,当他得知我睡觉的一面靠近窗户时,二话没说,从他家里拿来一床旧棉絮和一块带花色的油布,旧棉絮铺垫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花色油布挂在窗户上遮挡风寒。我当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感谢我这位老师。令我更为感动的是,陈老师担心我们这些农村来的孩子晚上生活太寂寞,便从他家里把他教我组装的一台收音机拿到我的房间,高兴地对我说:“这台收音机就放在你们房间,你们可以听听歌,听听新闻,帮你们解除一点寂寞。”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这台给我晚上带来快乐的收音机,却也给我带来了烦恼。那是第二天上午放学后,班主任王老师把我留下来,问我是不是在用陈老师送给我的一台收音机。我说是的。班主任老师一听,要我马上把收音机退给陈老师,还要我与陈老师少接触。我不明白班主任老师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陈老师是坏人吗?我心里虽这么想,但我没有把话说出来,可是班主任老师还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语重心长地劝慰我说:“陈老师有海外关系,是学校‘工宣队’监管的对象,你是贫下中农子弟,又是我的好学生,要和他少来往。”我真的不明白,一个学生和他喜欢的老师多接触了一点,难道也有错吗?
没过几天,我听同学告诉我,陈老师被停职写检查了,说他躲在自己家里偷偷地收听“敌台”,被“工宣队”的人知道了,学校正在追究与他有牵连的人。那时我是校团委的宣传委员,一名响应“工宣队”号召的学生给学校广播室送去一篇批评稿,内容是批评陈老师想反攻倒算,利用年轻学生不成熟的思想进行腐蚀拉拢。我一看,非常生气,竟然壮着胆子将那篇稿子悄悄地烧掉了。我不明白,这个学生为什么要昧着良心这样做,难道学生与老师之间的正常来往也有错?“腐蚀拉拢”,完全是一派胡言,没想到这个学校竟然会有投机取巧的学生,真是时势造“英雄”啊!
打这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陈老师。后来我偷偷地去过他的房间找,只见一把大铁锁紧紧地锁住了那扇小门。他会去哪儿呢?我不得而知。
毕业前夕,全班照毕业相,凡是教我们的任课老师都去了,惟独没有发现陈老师。也许在有些人眼里,像陈老师这种社会关系十分复杂的人,而且又是在那样一种年代,他仿佛是空气中的一粒粉尘,并不是很重要。然而对于我,一个曾在我脑海里留下很深印象的老师,却很难将他忘掉。
高中毕业那年,我回到生我养我的老家,曾给陈老师写过一封信,但一直是“泥牛入海无消息”。粉碎“四人帮”的第二年,我考起了一所师范院校,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一所省属子弟中学教书。一年暑假,我从一位老同学口中得知,说陈老师平反了,但已经调出原先那所学校。我问他调到哪里去了,有时间准备去看看。老同学无奈地对我摇了摇头。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如今我已是人到中年,尽管岁月的年轮磨去了我人生中许多美好的记忆,但在我的心灵深处,无时无刻都在牵挂着陈介三老师。如果他还健在的话,已是七十高龄的老人了。
篇三:我的高中老师
伴着十六岁的青春,我们步入了高中的殿堂。这里,也就成了我们的第二个家,在这新家里,日夜陪伴我们的便是老师。
当我走进教室的第一刻,看到的便是班主任,他戴着一副大眼镜,中等个子,给人一种庄重、严肃的感觉。
在这天晚自习上,他给我们讲了很多,在他的嘴角偶尔会露出一丝微笑。“走进新的环境,你们晚上可别哭哦!”一句简单而亲切的话,让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发生了大改变,由严肃变成了细心,和蔼可亲。
这几天早上和中午,我们总能看到他弯着腰,挥动着扫帚,仔细地清扫着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这,就是老师的奉献。
在我们身边,还有一位可亲的老师,一位只比我们大十岁的miss yang 。
她的头发总是很听话的披在肩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她穿着黄色的上衣,高跟鞋似乎在为她的步子伴奏,“咚咚”作响。
“hello,everybody!”随即,一声声流利的英语边传入了我的耳际,她的语速很快,让我们摸不着北。好不容易才等到下课,便有很多同学跑到老师跟前提建议。一个微笑的点头,简直出乎我的意料,我心里嘀咕着,她都成了习惯,还能改变自己上课的风格吗?
“同学们,可以理解吗?”她再三地问我们,一句话,她有时会重复两三遍,直到我们弄懂为止。我都为我们这糟糕的学习底子感到焦急,然而老师却始终用她和蔼的话语,重复着我们不懂的句子。一节课下来,老师已是气喘吁吁。
——这,就是老师的奉献。
老师,用他们的行动来教育我们,感染我们,引导我们,为我们指明前行的路。
有时,我会想,为什么“师”前面要加个“老”字呢?可能,就是像我们的高中老师这样,把他们自己的青春都奉献给了我们,给自己留下的,仅仅是一道道皱纹,一丝丝百发,仅仅是那因为粉笔的侵蚀而生茧的手。
篇四:我的高中老师
不知该怎么形容,不知该怎样描叙你们,我亲爱的老师,唯有一句话概括:这里的风景独自好!
正如天津有条艺人街,咱们这儿有个811,你们也正如艺人街里的“泥人张”“刷子李”一样,各有一门绝活。
首先出场的便是您,我们最喜欢的刘老师!您知识渊博,学富五车,您非常的俏皮,因此喜欢您的我们给您一个“俏皮刘”的称号。当学习李清照赞美霸王的诗句,您可以大呼“美女爱英雄”;当学习《荆轲刺秦王》,您可以即兴表演“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您一直是我们的开心果,总是那么可爱,当然,也有不可爱的时候,就是布置我们写这篇我们不擅长的文章。
大家鼓掌欢迎!这是我们最最可爱的人——我们的方老师。每当问起谁是最可爱的人的时候,我都回毫不犹豫地说:“方老师!”化学嘛!当然难,不过,有了您,一切都so easy!我们一直相信着您。相信您能更耐心地把“愚笨”的我们带上正轨!“耐心方”,我相信没什么是您办不到的!
下面这位来头可大了!威严刘——我们的班主任兼物理老师。无需任何言语,第一次见到您,便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那样的威严,那样的一本正经是与其他老师不同的。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听您的第一节课,本以为课会乏味,可我错了。上了讲台的您一改平日的威严让我们的课堂溢满笑声。下课后,同学们都聚在一起,“初次见刘老师,好恐怖的,那时我都被他周围的空气震住了!”“对,那时我也感觉到他周围的压强不同凡响!”大家七嘴八舌地谈论自己对您的感受。
谢谢你们,我的高中老师们!我感激上天这三年有你们的陪伴,你们是我们的守护神。
黑夜给了我明亮的眼睛,我要用它来凝望你们,那是求知的目光,里面也溢满了对您的敬意。
篇五:我的高中老师
物理老师
之所以把物理老师放在最前面,是因为物理课在我的高中阶段占有很重要的位置,物理老师也对我的人生产生了很重要的影响。
我在接触这门功课前就在大哥各种稀奇古怪的家庭小实验中对这门课充满了向往,但初二开始学物理后,却谈不上有多少感觉,虽然成绩还不错。这时已经上高中的大哥告诉我高中物理很抽象很难学,他是有些无奈地选择了文科。我却在高中的第一堂物理课上就被它深深吸引了,老师在黑板上出了一道有关摩擦力的题目,出人意料的答案让我产生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甚至对当时回答出了这道题目的那名男生产生了一种近乎崇拜的感情。我的高中物理老师姓王。他经常是蓝衣黑裤再加一双青布鞋,朴素得简直象个农民,但同时他身上的书卷气很浓,又不苟言笑,这使得他显得有些特别,也使得他显得有些严肃。高一开学不久的一天,我与另一位同学想回家就去找他请假,一路上我心里都忐忑不安,因为一年前我转到这个县重点中学读书时就为了请假回家的事被班主任关在办公室里批了一个多小时,何况这位老师看起来这么严肃。不想王老师听了我们的来意后却十分和蔼,微笑着询问我们家里情况,问我们想不想家,还说想家是应该回去,只是路太远了,跑来跑去太辛苦,也耽误学习,最后用商量的口气对我们说:“两星期回去一次可以吗?”我们本来是想努力克制自己争取一个月回去一次的还怕老师不同意呢,因此听了这话真是喜出望外。高中的物理真的有些难,高一时测验班上很多同学都不及格,但我一般都在少数的及格之列。高二文理分科时我因为自己化学一向不好,数学也开始滑坡考虑很久有些无奈地选择了文科,并递交了申请(那时我们学校学理科的多,因此学文科的要交申请,学理科则不必。)但王老师一看到我的申请就急急地走过来劝我再考虑考虑,原本就有些犹豫的我更加彷徨,又回去征求了一下父亲的意见,最终还是选择了理科。当我敲开王老师的门,把这个决定告诉他时,我看见他舒心地笑了。高二时我的物理成绩也还不错,还参加了全国物理竞赛本地区的预赛考试,从赛场出来时王老师急切地问我考得怎么样,听到我轻松的回答之后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过了几天他却心事重重地跑来问我交了几张卷子,原来我交上去的卷子无故少了一张,我非常惊讶,王老师听后站在我课桌前沉默了好久。高三以后我的物理成绩却不知怎么的就下降了,高考时更是只考了六七十分。
我不敢面对王老师,但我还是忍不住给他写了一封信,向他倾诉这种心情。王老师很快回了信,没想到他在信中竟然自责,说他后来没注意对我学习方法的指导,并且鼓励我要勇敢地面对现实,为此他还讲述了他自己的一段人生经历——他本来是不会当老师的(他也知道自己不善言谈不适合当老师),大学毕业后本来也可以从事他所喜欢的工作,但是家人一定要他回来,他去地委报到时,在江边久久徘徊,痛苦之中真想跳江而去,但是他终于顶过来了……我读高中时只知道王老师的家里好象不太好过,师母只是在学校食堂外面自己卖点菜,但不知他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人生经历。
参加工作后我给王老师寄过一张明信片,是因为在报上看到王老师获得全国优秀教师荣誉称号的消息,他竟然很快给我回了一封信。再就是听他的一位同事说王老师曾对他郑重地提及过我。曾想过去看看他,但由于自卑和疏于礼节的性格,一直没有付诸行动。没想到几年后我却从另一位老师那儿听到了他去世的消息。听说王老师死的时候很凄凉,举行追悼会时还是他的学生发了火会堂才布置好,来的老师也稀稀拉拉的,好在还有他的学生在才使追悼会有点样子。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也是我尊敬的一位老师,他很是感叹:“看来一个人不善于沟通,连死的时候都会很凄惨。”我闻之也很哑然,当然我主要是为王老师的逝去而伤感,但想想追悼会的情景也有些不是味,还好有他的学生在——一个老师有他的学生应该是欣慰的,听说也有我们那届的学生代表,我却在半年后才在无意中得知这个消息。
生命是一个不可挽留的过程,王老师就这样无可挽留地走了,我只希望,在我的记忆里,逝者能够得以永生,连同那些逝去的时光。
数学老师
对于数学,我的感情很复杂。小学时它曾是我的骄傲,几次参加县里的数学竞赛都得了名次,在我们那个乡镇更是小有名气,初中时虽然有些逊色,我的一位和舅舅是同学的老师就曾嘀嘀咕咕地对舅舅说:“她现在数学没有语文好呀”,但在竞赛时还是再次见证了我的实力,他们用方程解出来的应用题我用算术方法就解出来了,题目上也没要求用什么方法解,老师惊叹之余只有给我判对让我得了第一名。初三时转学到县一中这个人才济济的地方,显不出山和水,但一次期中考试题目出得特别难,很多同学都不及格,而我却轻易地考了80多分,让他们目瞪口呆,从此不敢小瞧我这个乡巴佬。可是到了高中就不行了,高一的立体几何首先就让我开始有些昏头了,其也许我天生缺乏图形想像能力,我的几何一直都不太好,对数字的记忆能力也很差,现在什么车牌号码、电话号码我就总是记不住,也许我曾经喜欢数学并学得不错只在于其中逻辑思考的乐趣吧。我高中的第一任数学老师姓刘,是位年轻的男老师,讲课很有劲,特别讲到立体几何中添加辅助线时总要兴奋地说一句:“恰恰是”,这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很多男同学都在课后偷偷学他说这句话的样子。他还搞过一个叫什么六课型教学法的教学改革,就是老师把问题写在黑板上,让我们自己看书领会,然后他再进行启发和引导。有一次他把问题写到黑板上后,只让我们看书,他不启发也不引导,阴沉着脸在教室里踱了几圈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我干脆去卖三级油条算了!”原来学校在评职称,他认为自己至少能够评二级,结果评了个三级,心里很不平很不满。后来他一个侄女到本校念初中,和我同宿舍,一个很开朗很可爱的女孩子,有一个和当时一首流行歌曲一样的名字,叫刘冰花,但他已经不教我们了,那项教学改革也没继续下去。
第二任数学老师姓姚,年纪看上去挺大,好像都有不少白头发,但实际年龄到底多少我也不知道。他总是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进教室是急急地赶着来的,下课后也是卷起课本就往外面走,好像要去救火或者去赶赴一个什么重要的约会似的,但他的样子却不会让人想到风风火火这个词,也许因为他瘦弱的样子,还有,他的声音也比我们的刘老师小多了,有时候简直就像是自言自语,但脾气很好,几乎没见过他发火,即使下面吵翻了天,他好像一直都不太在意我们的课堂纪律。有一次不知怎么地,他把我叫到黑板前演算一道题,这时的我数学已经学得不太好,加上在众目睽睽这下,更是慌乱不堪,简直不知怎么下笔,真想有个地缝能够让我钻下去,这时身后一个小小的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是姚老师,他在轻声地启发我,很快我就明白了,顺利地写完回到座位上,那一刻,我对他充满了感激。听说他有个儿子数学和围棋都特别好,但其他的就不行了,高考时数学考了满分还上不了大学,后来也不知怎么样了。
英语老师
对于语言我也许天生缺乏天赋,现在一口南腔北调的方言就是一个明证。英语从初一开始我就一直是个中等水平,到高中也依然没有什么起色,而且更吃力,除了阅读理解稍微好些(可那么多单词对于我真像一个个小鬼子一样难缠难对付),那完形填空一直都让我看见就头大。我的高中英语老师是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写她我是真没有信心,就像我学英语一样。英语老师姓柴,长得挺漂亮(至少在当时的我看来),衣服更漂亮,她的衣服有多么时髦我已经不记得,但对她的衣服多有很深的印象,同一天中的上午和下午她穿的衣服绝对不一样,有时就在上午的不同时段见到她也会看到她不同的打扮,女生们没事时就会凑在一起谈论我们的柴老师今天穿了几身衣服。柴老师的脸上经常带着甜甜的笑容,这让她看起来更美,但是她的笑容经常会突然消失,一下子就变得非常严厉,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几乎要突出来,我们都有些惧怕她,上课时只要她那双眼睛往教室下面一扫,我们就会立即变得鸦雀无声,她对上课纪律的要求和姚老师恰恰相反,非常严格,她不能容忍一点点的嘈杂声。我对她更是敬而远之,我深知老师关注的焦点是在两头即成绩好的和成绩差的,像我这样的学生是不会在她视线范围内的。她的孩子放在一个打饭的教工家里带,那位教工就住在我们宿舍门口,我时不时地会遇见她,虽然她一脸灿烂的笑容,但我每次都几乎是绕着走,为的是不和她碰面。所以当高考前因为身体不适(主要是吃不下饭,在我的整个中学时期,每个夏天我都会这样)回家休息了一个星期的我,返来学校上课她在照例让课代表发卷子下来给同学们做后,似乎不经意地走到我的桌前,示意我出去一下时,我实在感到很意外,甚至以为不是叫我,当终于走出去时,仍是满腹狐疑,甚至猜想她是不是和我以前的某位老师那样,想叫我让我父亲给她弄点土特产来(事后想起来真是羞愧不已)。一开口我就更意外了,她竟是问我身体怎样,要我注意保养,还为我的吃饭问题出点子提建议,说我这样的成绩如果因为身体而弄得要复读一年就太可惜了……我连连点头,心中充满感激,讲完这些她就让我回座位了,我坐在位子上还有点象做梦一样。其实她的话对我并不会有多大作用,但我实在没想到一直远远地看着她的我会让她如此关心,虽然只是几句很平常的话,却让我感动到现在。后来听说她和丈夫去南方了,一个当校长一个还是当老师,待遇相当不错。
语文老师
语文也许是唯一让我感觉有些欣慰的一门功课,我的语文成绩一直都比较好,作文也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除了小学四年级时和一位五年级男生比赛写一篇作文没有写好,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声泪俱下(她和五年级的语文老师打了赌),还有初三时刚转学到县一中时,第一篇作文竟然被批不及格,但很快我的作文就得到了老师的肯定,不过这对我的信心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高一时我对自己文字的期望值也没有原来高,开学不久正逢中秋节,老师就让我们写一篇与之相关的文章,我得到的评价很一般,也没有太大的失落感。后来一次布置写议论文,自由命题,我便很随意地写了几篇,没想到却得到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