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冬天景色的美文
1雪
天地间有种东西叫做雪,从天而降,落地而化;人世间有种东西叫做爱,吸引中诞生,升华中融合。
上述这句话出自一位故友的语录,出了此言,他的女孩说道:“我也喜欢你,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
什么是雪,雪便是纯洁。这来自天国的陌路者飘逝处,我们看到了大真、大善、大美。它的前身是水,我爱那水,不仅因为它的纯美,更在于它的洞府深处潜藏着的灵性。
水,无形,无态;水亦可以有形、任意态。这便是灵动的水,而雪继承了这种灵性。
天地间有东西叫做雪,散天漫舞,遁地无声;人世间有种东西叫做爱,相知时散飘,相恋时飞仙。
上述这句话出自我,出了此言,我依旧静静的等待,在路口久久守望。
什么是雪,雪便是虚无。这暗淡于地府的无名地精处,我们觅见了大喜、大悲、大空。它的前身是光,我爱那光,不仅因为它的明亮,驱散了黑暗,更在于它的心灵深处蕴含的的力量。
光,无影,无踪;光亦可以寻踪觅影击碎所有的大悲、大喜,转化成为大空。这便是光,来去无踪,而雪继承了这种力量。
这种力量的美与这种灵性的真,并非今天空间序的主题。下面是一句作为自由身后送与友人的感触——
朋友中有一个人是你,识于偶然,止于永久!愿蓝天为纸,清风为笔,祝福为星,点上真诚星星,描上白云,奉上月亮,晓看今宵明晨,绘上阡头,题上陌柳,相约永远永远。
这个序题得不太正规了点,大抵不扰清闲中的碌碌,也算过得去。合上这杂序,有一种思念飘飞。
今夜有星,愿眠各位友人。
2冬景诗韵
风儿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过四季,将含情脉脉的目光放在了雪飘如絮的冬天;我爱冬。
冬的凉意是淡雅素净的。冬是那么的美好!但却是一种勇敢者的享受。毕竟没有一个季节是完美的,哪怕是百花齐放的春天。冬风仿佛在考验你的意志,当你昂首对风时,你会发现,其实并不冷哪!
冬雪是纯洁晶莹的。整个大地银装素裹,晶莹皎洁,一望无际的白连接着天地之间。清新悦目。雪花儿徐徐地仙女般降落在人间,脉脉动地、轻轻地、凉丝丝地……让我想起《秦时明月》里清新脱俗地雪女,让我想起《飞雪玉花》这优美的古筝之曲。
冬梅是淡雅的。如同少女出浴般的恬静,少女哭泣时的忧伤,少女幽会时的甜蜜。一簇簇的红梅如同黛玉的茜纱帐般,朦胧地笼罩着我,使人也渲染在一片鲜亮而脱俗的梦境之中。
在我最完美的想象中,冬天是一望无尽的银色,雪飘呀飘,飘落在几株开得正旺的梅树上。树上的梅花清新脱俗地挺立在枝干上。一阵阵凉彻心底的风儿刮过,不仅使人心神冰凉,还顺便掠走了一肚子的委屈、哀伤。
忆往昔,雪映朦胧天夜静谧,多少次,梅花树下赞寂冬。若说夏之色为暖的金,如朝霞,如麦浪,饱含生命的活力;那么冬之色则应为冰的银,如玉雪,如飞花,更似少女古朴淡雅的妆姿,同为两极性,为何冬意如此富有诗情画意呢?
让我们细心地抛守护着这既来自人世又远离俗尘的清幽冬景吧!
3南方的雪
杭州在中国版图上可以算是南边了。南方的雪,少见,或者说是罕见。在我的记忆里,杭州下雪的事只有两次,其他大多不记得了。最近的一次是2008年那场,那可是一场印象深刻的大雪。另一场是在幼儿园的时候,具体哪一天我也记不清了。
而今天,我们杭州,南方又下了一场罕见的雪。尽管不大,下了半小时就停了,但我清清楚楚记住了它,不是因为大,是因为早,在11月。
早晨,亮光照进我的屋子(没有太阳),我被妈妈一声呼喊惊醒了:“纯纯,快来看!下雪了!”
“什么?下雪了?!”我惊奇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没套毛衣,只是披一条毯子在身上,光脚来阳台上看雪。“哇!真的下雪了!”对面屋顶上那薄薄的一层,证实了雪的存在,忽然一片六角雪花落到花架上,我想伸手摸,刚碰到它已经融了,化为一摊水,落在我手上……这雪水凉凉的,有点冰块的感觉,可很舒服,我便让这一点水在我手心流来流去。
走出门,就同寒风撞个满怀,风里带着冬的气息,好冷!我撑着伞,艰难穿过一条条小巷。寒风肆虐地吹着我的脸,掀起围巾。更要命的是,它把我的伞吹得东倒西歪,翻了个面……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我把伞一放,正准备进教室,忽然发现伞上有雪花!雪花虽然只那么两片,而且小的真是在不经意间要忽略了。我发现了它们,它们轻轻贴在伞面上,仿佛两个怕热的女孩。正是两个上天派来的精灵藏在我的雨伞里。
我不忍心破坏它,不想见它融化了,我走了。
第四节课下课时我去看,它们融化了!
这场南方的雪!
4印象冬天
南国的冬天,颇有点秋的小伤感。这点,那帮多愁善感为赋新词的户外迈友兼痴男怨女们体会最为深刻。每逢周六就叫着喊着成群结队的把重峦叠嶂的山岭从春天里赶进了严冬,然后不忘猫哭耗子假慈悲状长吁短叹沧海桑田以及时过境迁。那年也是一帮干将相约迈步张家界森林公园的鹞子寨,分明已经到了冬天,依然还是红叶烂漫的秋景。触景生情,那一次,我的老毛病又一次顺风顺水水到渠成地犯了。独自怜悯叶子们的不舍飘零,宁愿枯在树上,定格成生命的标本,或者秋的书签。风萧萧兮易水寒,感怀时光的萧条。而天门侧畔,崇山红叶,也是极致。蜿蜒的公路,绕不过无尽的霜叶红。山下,是一片小规模的银杏林,金黄色,晶莹剔透,可爱的小扇形。半腰以上,层林竟染,春冬不分,混为一谈。时间滴答滴答,绿叶被季节染红,象蒙太奇。生命,抑或是一枚原野里寂寞的叶子。
当然,还会下雪。我见过袁家界的雾凇奇观,也见过天门山的银装素裹。千姿百态,各有千秋。而当悄无声息的一夜过后,早晨起床推开窗,大地苍茫,千山暮雪,那种刺眼的无边无际的亮,才叫神奇、惊喜和酣畅淋漓。湖水因秋风皱面,青山为冬雪白头。万水千山,总是闯不过情关。
人大了,对自然界的变迁,会平添一份理性的思维,破坏最直观的美感。手指放在兜里暗自掐着年轮,一天一天的算计着过日子。最美的冬天,就这样被尘封在儿时的回忆里,一路笑语欢歌此起彼伏。堆雪人,打雪仗,滑雪橇……睡梦中常常被咯咯的笑醒。从盗梦空间里玩一脚穿越踏进现实,便偶尔会无限地怀念那些过去的时光。冬天。以及儿时的玩伴……还有--你。
顺便问一句:冬天来了,你那里下雪了吗?……
5初冬月
秋意尚浓,恍然就到了初冬,月亮也带着秋温,走进了冬的夜空。
天黑得早了,晚饭后摸黑回宿舍,过了山头,豁然见西南山坡上空这轮橙黄明净的初冬月,低垂圆满,硕大清新,一种美好亲切的感觉顿从心底漾起。夜幕中,黑森森的山峰错落而列,视野尽处,一岭横天际接晚霞;渐暗的余霞边,山的剪影如淡淡的水墨画,近山的轮廓则像浓墨涂出的一样;山坡西南出口方向,山势迅速开阔,峰峦连绵起伏,像一片黑色的波涛,磅礴在融融的月光下;月下的山坡和附近的山川上空月光旖旎,给人今月专为此处明的美感。这月光山色太美了!望着明月,似乎忘却了自身的存在,只剩下一缕美好的情感,羽化在这月色之中。
独自徜徉在月色里,白天必须思虑萦怀甚至忧戚的,此刻全忘了,而白天无暇顾及甚至早已忘却了的,有的却会清晰的想起来。如此美丽的月光,会使心灵深处的珍藏开出花朵,连痛楚也会变得美丽。但这月色更多的是使我无所虑无所思,身心放松,呼吸都变得轻微均匀,不易觉察。我像一条游到清水里“偷清”的鱼,浮在月光里,吮月华,汲清辉,或停泊或徘徊,如醉如痴。
橙黄的月,橙黄的光,橙黄的光里浮悬着轻轻的霜。清虚的夜空里,我仿佛感觉到了月光的流泻,感觉到了月光的韵律,颖悟到人的情感与月光波动的相依相融;在这柔和美丽的月光下,只要一凝神一动情,仿佛就能听到低徊优美的《梁祝》曲,看到飘逸如梦的《天鹅湖》……难道这些作品的诞生也经历了月光的孕育,作者的灵感也得到过月光的滋润和浇灌?不然,这些美好的东西怎么会还原在这月光之中?
山脉相互枕藉着、依偎着,匍匐在朦胧的月色里安详地睡了。真没想到白天反复经过反复看过的山,经月光的再创造,竟如仙境。山上的树木挤挨着、拥抱着,进入了梦乡。松树等乔木高高的婆娑的树冠,如伞如云如絮,像幽幽夜幕里的泼墨画。山在呼吸,树在呼吸,空气在呼吸,夜在呼吸……此刻凝目,能看到天涯;此刻倾听,可听及海角。听者看者,非耳非目,乃心也,乃月夜之助也。
月光如橙色而淡泊的液体,山川景物浸在月色里,天国般的宁和。独处月下,平和而安宁的心灵,在接受月光睿智的审视,人生一瞬,人生是美好的,人的心灵也应该是美好的,我们的所作所为应无愧于这美好的世界,无愧于这美好的月光;美好的心灵才能照进美好的月光,心灵美好的人,才敢于独自静静地面对这美好的月色而灵魂安宁。
感谢生活感谢大自然的赐予,我的生命之舟放逐了喧嚣、污染和拥挤,泊进了这一汪月色,际遇了这处明丽如梦的风景。陶醉在月华天籁中,我甚至忘记了我是什么时候是怎样进入这月色的,也没有想到要走出这月色,走出这个恬静和悦的梦境。
在时间的长河里,我们仅有属于自己的那一缕月光,稍不珍惜,就会去日苦多,万事成蹉跎。君不见,此月方从远古来,历沧桑,经兴衰,送千古风流,看花开花落……大王月,霜晨月,关山月,红缕月,俱往矣!山河沉寂无言,酣然入梦;人不惜月月自明,吾辈该如何把握这一缕月光?初冬月高悬不语,娟然如洗。
6冬日
人生一场虚空大梦,韶华白首,不过转瞬。
——仅以此文,缅怀逝去的蹉跎。
踏着细碎的小雨,耳畔是执拗的风声,执着地呢喃着记忆中的冬日,我拉紧外套领口,却拉不住脑海一幕幕记忆画面的浮现。
记忆中的冬日,沐浴着破晓的晨曦,身上是外套、手套与“抢劫犯”式的头罩混搭,我就这样一路小跑冲进锈铁校门,踩着清晨的第一声铃响,身后定格的是两个红领巾值日生的咬牙切齿。
背诵诗词、古文,必定伴随着文人式的摇头晃脑前俯后仰,虽咀嚼不透其中意味,但是骚客的“范”是必须保持的。
年前出差去湛江,一处如同老家般贫穷的农村,协助公司扶贫业务的开展,在参观当地小学的时候,正值课余时间,简陋的操场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游戏、追逐、吵闹,彷如记忆中的童年,那熟悉的场景,熟悉的面孔,顿有种莫名的感动充斥胸前。
两个小孩拉着长长的红绳,其他几个雀跃地唱着依稀熟悉的童谣,翻动跳跃,不亦乐乎。当看到一个身高1米5左右的小女孩,翻身用脚跟扯下1米7高度的长绳时,那利落的身手,和淡定的神情,让我脑海中潜意识地浮起“英姿飒爽”四个大字,至于童年的伙伴中是否有此间高手,便不大记得了……
记忆中的冬日,是梳着二八分的“文装”头,敞开着单薄的外套,亮出印上一大堆看不懂的英文单词的五颜六色T恤,和刻意用剪刀或刀片精心将裤脚拉成丝状的喇叭裤,然后间或孤芳自赏般甩起额头的刘海,穿梭在学校与游戏机厅的忙碌身影。
大概是到了叛逆期,所有的循规蹈矩都被冠以“老土”的前缀,那些躲在厕所销魂地抽着廉价烟,上课在桌底翻着漫画,然后课间的时候指着某人,“那个谁谁谁,找死是吧,放学以后我在校门口等你”的诸君,则成为同龄人中的传说,那放肆的笑声,似乎至今仍在母校上空回响,而这些人、这些事,也成为念及却无法触及的回忆了。
摆脱不开幼时母亲的絮叨,摆脱不去父亲板起的面孔,更摆脱不掉家里阳台放的那根打折了的竹条,我在关门躲在房间求饶和“老土”的称谓间,无奈选择了后者。在各种渴求与欲望被打压的同时,却孕育了一颗闷骚的心,在那个阳光都羞涩地躲进云层的下午,班主任心血来潮地把班会课改成了个人才艺展示,而在讲台这个方寸的舞台上,却有这么一个我,区别与所有人的课文背诵与英文朗诵,攥紧拳头,力压哆嗦的双脚,深沉地唱出那首《一个男人的眼泪》,曲罢,嘘声与掌声共起,鄙夷和赞许齐飞,而冲动的理由,唯愿在梦里萦回的伊人脸上,留下一抹笑意……
记忆中的冬日,是奶奶哼唱的一曲不知名的小调,轻柔、悦耳;记忆中的冬日,是灶台供奉的一樽神像,历久、弥新;记忆中的冬日,是母亲刚晒过的棉被,温暖、清新;记忆中的冬日,是所有幸福的交集,是泪水残余的苦涩,更是人生旅途中最纯粹的简单和快乐。